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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姬如就把我從床上拖起,帶了宮女來給我量腰身,說要給我裁身衣裙。
昨夜我和姬長佑子時才歸,我睡得晚,很沒精神。那宮女給量我身高時候,我困得差點栽倒在地,虧了姬如扶我一把,才沒把我徹底摔醒。
“你怎麼這麼困,瞧你眼下發青,可是昨夜失眠沒睡好?”
“不是。和你哥哥喝了酒,又出宮去玩,睡晚了。”
“你們出宮啦?怎麼都不叫我。”姬如激動地圍著我轉圈,有些憤懣不滿地嗔怪,然後停下,側頭好奇詢問,“只你們兩個人?”
我困得耷拉著眼瞼,聽不清她的話。她輕輕推了我一把,我才重新費力地睜開眼,看到她眼睛閃動的亮光,腦海裡轉過她剛剛的話,有氣無力地點頭,又重新合上,任由宮女擺布。
姬如聞言不見嗔怪,只拍著手,來回踱步,嘴裡不斷說著什麼甚好甚好。她還想多問我什麼,後見我神色懨懨,便不在多言,囑咐我好好睡一覺。
我困得腦殼疼,愣了半天才應了聲,姬如這才點頭離去。等她離開後,我幹脆利落地癱倒床上,蒙頭大睡。
這一覺睡到午後,我醒來,梳洗過後,出門,發現幾日不見身影的師父竟然回來了。
師父在書房裡檢查我寫得祭天道歌,看到我,神色微怔,可能是因為我梳了發髻,佩戴頭飾的緣故。
“師父,您回來了?”
“嗯,我抽空來回來檢視你的功課,這幾日有沒有落下。”
“師父留下的功課,哪能落下。”
“也沒落下吃喝玩樂,是嗎?”師父扔下我抄寫的祭天道歌,負手身後,“前些天還帶著太子往天上飛了一遭,差點嚇破他的膽,昨晚又和六皇子偷偷遛了出去。以後,你還想幹什麼?”
“呃,師父。”我有些忐忑,師父聲音一直淡淡的,不知道他是何態度。
“你有何話可講?”
“太子是他調戲我在先,我才出手教訓他的,師父您慧眼如炬,自然是知道我的,我是不會輕易挑事,但是事情找上門來,我也不能坐任由他欺淩不是。
我被欺負了不要緊,但是咱萬宗山的臉往哪裡擱呢?至於六皇子,嘿嘿,師父你也知道,我貪玩,他一提議,我就難免心動,然後就一起狼狽為奸了唄。但是,我沒惹是生非,我心中記掛師父,還給您買了糖畫糕點呢?”
我負手在身後,兩隻手指糾纏在一起,緊張地劃著圈圈,謹慎地盯著師父波瀾不驚的面孔。
“你別得沒從你師兄身上學到,這油腔滑調,糊弄人的本事,倒是學了個分毫不差。”師父嘆道,“也不知是禍是福。”
這個時候,言多必失,我能說得都說了,只靜靜等著師父判決才好。
屋外樹梢上,高亢的蟬鳴聲響起,空氣中流淌著燥熱的空氣,我抿嘴不言,垂頭看地,久久不聞師父發話,倒是有了幾分睏意,神遊到九天雲外,眼見著就快會面周公,卻聽到一聲呵斥。
“拿來!”
我瞬間驚醒,一頭霧水望著師父,“師父,您要我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