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和我兜裡一模一樣的信。
看到這封信我才想起來,我剛才忘了給蔣超說這封信的事情了。
之所以說一樣,是因為這封信裡面,也是空白一張。
只有一點有些不一樣,那就是這封信有一股獨特的香味,我印象中在哪裡問過,但是一時半會兒我也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聞過。
沒想太多,我就躺在床上睡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還我自己醒的,這一次我覺得很意外,蔣超居然沒有來叫我。
當我下樓後,我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蔣超他之所以沒有來叫我,是因為他在跟塵心坐在外面聊天。
“你們在聊什麼?”我問著他們。
“沒聊什麼,只是聊一些佛法!”塵心說道。
我知道他是故意說的,因為他知道我不喜歡這東西,這麼說就是不想讓我再問。
我也懶得跟他們計較了,因為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去見我的情敵,那個幕後之人。
原本我是打算蔣超叫我我就去,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叫我。
“路上小心,現在村兒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蔣超對我說道。
我問他什麼意思,他說那人昨天夜裡就知道了我回去見他,所以就把孩子們都送回來了,他和塵心也是忙活了一大早上。
而且另外兩個村兒的孩子也都回去了,村裡的邪氣也消失不見了。
“他圖啥?就為了見我?見我要用這種辦法?”我有些無語了,這都什麼陰間手段。
直接通知我,我不來咋滴,孩子們是沒事兒了,那老楊頭和死的那幾個人就該死?
“許施主,我們今天才知道,死去的那幾位施主並不是他所為,而是另有其人!”塵心解釋道。
我一聽樂了,你這禿驢也替他說好話?你有證據?
塵心聽後搖搖頭,說:“證據我沒有,可是人的確不是他殺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一件關於你們村裡的往事!”
塵心說,我們村兒在多年前當時在十里八鄉的還是比較富裕的,那時候鬧了饑荒,到處都是逃荒的,餓死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而我們村兒雖說也鬧了饑荒,可是村兒裡的人都有存糧的習慣,倒也不至於餓死人。
當時就有人來討飯,但那時候自己家都不夠吃,哪兒還有給別人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