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話的同時,鳳琴也把鏡子拿了過來。
我沒有猶豫,就劃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上面,看著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我頓時有些心疼,要知道那可都是精華啊。
雖然心裡極為不願意,但是為了救人也別無他法。
此舉也只是為了搞清楚依附在他身上的東西是什麼罷了,別的也沒太大的作用,畢竟我們也知道他的身體裡有髒東西。
“夠了,夠來!”春婆婆看到我的血滴滿了鏡子後,驚呼道。
鳳琴也趕緊拿出了消毒水和繃帶,說要給我消毒包紮。
好傢伙,就一個小傷口至於?我也沒太在乎,簡單貼了個創口貼後就拿起鏡子照向來依舊趴在地上的鳳琴她爸。
她爸現在這個模樣,像極了一隻驚恐的猛犬!
這時,想必各位要說了,他這還不明顯?明顯就是狗妖上身嘛!
其實不然,各位可別看他這樣就以為他是被狗什麼附身了,真的不是這樣的。
因為從鏡子裡,我看到的是一個肥胖的男人趴在他身上,正在瘋狂的吸取著鳳琴她爸的精氣。
“怎麼?看出了什麼?”張瀟瀟也在一旁問道。
我說,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在吸食他的精氣,看來是個普通的冤魂罷了。
這事好解決,張瀟瀟都能搞定,但是春婆婆卻說:“不,肯定不是這麼簡單,是冤孽!”
春婆婆說,這不是普通的尋仇,這是冤孽!
鳳琴他爸,肯定跟這個男人有著什麼冤孽,處理的稍有不慎可能他就沒命了。
春婆婆的意思是,我們不能以普通對付冤魂的那種方式開對付這個胖男人,要搞清楚事情的原由。
我正準備問鳳琴知不知道她爸的情況時,我電話不適時宜的響了,是蔣超打來的。
“喂?怎麼樣?”我接起電話後問著他。
誰知電話那頭卻是塵心的聲音,他說:“完了,蔣施主跟別人打起來了,對方來頭也不小,你趕緊過來!”
“啥玩意兒?不是去看看?怎麼還跟別人打起來了,咋回事!”我有些震驚,雖然猜到蔣超不按套路出牌,但是也不至於跟別人打起來吧,還來頭不小。
塵心說,本來他們只是遠遠的看著,但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