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沒等蔣超反應過來,我就直接一腳把他給踹了下去。
緊接著,我自己也跳了下去。
雖然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我會發瘋似的做出這個決定,但我的潛意識告訴我,也許死路並非就是死路!
然而,事實證明我猜的也是對的,我們跳下來,然後就落地了。
還是落在了水裡,好在是水不深,還在岸邊。
爬到岸邊後,蔣超埋怨著我:“老許,你缺心眼吧?你不能好好跟我說?你這是謀殺!”
我說:“你看,咱們不是沒事嘛,我有預感,不會出事的!”
說完以後,我看了看四周,果不其然這裡就是出口,風也是從我們前面的河道吹過來的。
我看了看頭頂,發現依舊是烏黑一片,看不到上面,但是從我掉下來的時間看,是沒有多高的,也就是說,我們的頭頂上是有障眼法?
“那萬一呢?狗子,你變了,你不再是那個對我一心一意的老許了,唉……”蔣超突然變得娘們兒嘰嘰起來,跟我演著戲。
我聽了是直襬手,趕緊就制止了這個戲精。
“行了,行了,出去了我給你賠罪可以了吧?真的是!”我白了蔣超一眼說道。
“一個月的大餐!”
“……”
這讓我頓時有些無語啊,這說的是什麼啊?
話說,你不是一直都是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這有什麼區別嗎?
結果你們猜蔣超說啥?
他居然說:“那不一樣!咱們之間是僱傭關係,你是老闆我是夥計,說好了的,包吃包住的,這是算在工作上,由不得你不自願!
但是,蹭飯就不一樣了,這是我自己得來的,也由不得你不自願,哈哈……”
好傢伙,這說了不是跟沒說一樣?有什麼區別嗎?
不都是我不自願?不都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