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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仍然是沒能跟強子說兩句話,還是較遺憾,不過隨即想到很快強子能放出去了,到時候我們兄弟再把酒言歡。
接下來的事情是張忠祥那邊安排讓張伯伯家將強子保釋在外,不過這個保釋手續完成估計得在下週二三,張伯伯說叫我先回,到時候他再通知我。
於是我坐了當天下午回我們市裡的高鐵。
高鐵我給武子打了個電話,問他找到吳建他們沒?
強子說還沒找到,不知道那些混蛋躲哪裡去了?
不過他叫我放心,這兩天肯定能找到。
我告訴他我從北京坐高鐵往回趕呢!
叫他找到吳建他們了一定通知我。
我還沒回到我們市裡,接到了覃雨荷給我打來的電話。
“喂,磊弟,你在哪呢?”
“我在高鐵呢,怎啦?
雨荷姐。”
“沒怎啊!
是想你了麼,你在高鐵?
要去哪了?”
“去了北京一趟,現在往回走了。”
“幾點到,姐姐開車接你去。”
“不用麻煩了,我打個車回家了。”
“過來陪陪姐姐麼,回家幹嘛?”
覃雨荷像個小女孩一樣開始撒起嬌來。
我想了想,也是,回去幹嘛呢?
回去也一個人睡,而且還要面對老婆的離婚協議,我不如在覃雨荷這裡過一晚,不僅能讓自己身心得到放鬆,還能暫時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
這麼想著,我說道:“那好吧!
雨荷姐你來接我吧!”
“這對了麼,你幾點到了,姐姐提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