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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學校操場上除了軍訓的新生們,還有在跑道上鍛煉身體的老生們。
南宮語侖一夜未眠,她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整晚想著的都是姬天賜的音容笑貌。她穿著一身運動衣,紮了一條馬尾,戴著口罩和帽子,也混在跑步的人群中。
她的目光在操場軍訓隊伍中尋找著一道身影,跑了一圈,她就看到了姬天賜。新生們都是統一著裝,原本不是那麼容易發現他,但是,一眼向軍體拳方陣看去,有一個學生的打拳動作要比其他人打的更有神韻一些。
南宮語侖坐在了操場的看臺的,她欣賞著姬天賜的拳法,明明是一套殺氣極重的拳法,他卻打得瀟灑靈動。
打完兩套,新生們原地休息了起來,南宮語侖四處張望一下,竟發現同樣有一名女孩坐在看臺上注視著軍體拳方陣。
那女孩也是一身運動裝,戴著口罩,盤起了頭發,她的頭發顏色特別,是少見的煙灰紫色。
南宮語侖心中一驚,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一個名字。
“難道是她,她怎麼也會在這裡?”
那女孩似乎感覺到了南宮語侖的目光,她轉頭看了過來,目光中也是一陣疑惑,隨後,那女孩又站起身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兩人只相隔十多個看臺,那女孩很快就來到了南宮語侖身邊。
南宮語侖也站了起來,不等對方開口,先摘下了口罩說了一句。
“曼文姐姐,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魯曼文,這兩人很早就認識,魯曼文高南宮語侖一屆,南宮語侖剛入學時,魯曼文曾經也邀請過她加入動漫社。但是南宮語侖婉言拒絕了,她說自己愛好音樂,對動漫並不大感興趣。
後來,在一次校園活動中,南宮語侖演奏了一首古曲,曲子典雅,人更驚豔,她的名字也被大家牢牢的記在心底,那段時間,校園廣播裡連續數月播放著她的曲子。
從此,學校的三大校花因為南宮語侖的加入就變成了四大校花。
“你怎麼也會在這裡?今年在學校裡幾乎都沒見到過你的影子,還以為你在閉關練琴呢。”魯曼文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張憔悴的面容,往日高傲的她此時多了一絲狼狽,讓人看了不由心疼。
南宮語侖聽出了魯曼文語中的敵意,她心裡又是一驚:“莫非她也是為姬天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