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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城幫佟芷柔包紮好,崔叔明就攜著她的手從廂房裡走出來。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春日的早上還有些冷,崔叔明對著林婉城一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林婉城有了身孕,崔叔明也不想她繼續在寺裡逗留。夫妻二人親自去給杜裴氏辭行,杜裴氏聽說林婉城有了身孕,高興的連忙拉著她坐下,一臉緊張的噓寒問暖,又將孕婦應該注意的事項事無巨細,一樣樣講清楚,直說的口幹舌燥,茶水都喝了三四盞才肯放小兩口離開。
從杜裴氏那裡出來,兩人徑直就朝山門走去,而崔叔明的那些親衛早就押著涉案的一幹人等提前一步回京。
回到定遠侯府,崔叔明先將林婉城安頓好,自己才趕忙騎馬去了衙門。
崔叔明走後,林婉城就磨著安蘭討教針線。她想來想去,自己是時候給孩子準備一些小衣服、小鞋子了。安蘭聽說是給未來的少爺、姑娘準備的,自然是滿心歡喜,她去針線房找了許多柔軟又舒適的布料,主僕兩人就坐在淺雲居的小花圃裡做針線。
結果,林婉城剛動了兩針,絲竹就慌慌張張跑進來稟告說:“老夫人帶著一夥兒人氣勢洶洶過來了!夫人,您現在身子不方便,咱們不如躲一躲?”
林婉城嘴角勾起淺笑:“躲?往哪裡躲?雲龍寺出了那麼大的事,老夫人連經都沒有聽就回來了,又豈會讓咱們輕易躲過去?去請吧——”一邊說,一邊就扶著安蘭的手站了起來。
林婉城回到淺雲居正廳的時候,丫鬟僕役跪了一地,崔佟氏正叉著腰在裡面發脾氣:“去讓林婉城那個賤人來見我!快去——”
林婉城略略沖崔佟氏屈了屈膝:“不知老夫人找我所謂何事?”
一屋子下人眼見林婉城姍姍來遲,都趕忙鬆了一口氣,知趣地退下去。
崔佟氏兩步就沖到林婉城面前,安蘭、絲竹害怕她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一閃身就擋在林婉城前面。崔佟氏指著林婉城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叔明把他表妹還有舅舅抓起來的?”昨天,佟芷柔出了事,崔佟氏心中憂慮,到很晚才睡下。今日早起,卻見不到佟燦勳父女的人影,她一打聽才知道,雲龍寺昨夜連發大事,崔叔明一早就押著父女兩人回京去了。
佟燦勳是她的親弟弟,佟芷柔是她的親侄女,她能在定遠侯府站穩腳跟,還要全賴孃家扶持,怎麼能就這樣被抓走?
崔佟氏得了訊,怒氣沖沖的就從雲龍寺回府。到了門上,她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打馬去了衙門。崔佟氏一腔怒火無處發洩,索性就到淺雲居鬧上一番:自己過不好,也要讓林婉城這個賤人寢食難安!
林婉城看著她發狂的模樣,淡淡一笑:“老夫人抬舉我了。侯爺做事自由章法,豈會聽我的擺布?佟大人和佟小姐只不過是牽扯到一樁案子,侯爺請他們去協助調查了!”
崔佟氏氣得兩眼都發紅:“牽扯到案子?什麼了不得的案子?還不是你這個賤人在叔明枕邊吹風?要不然,他怎麼會將自己的親舅舅和親表妹抓起來?林婉城,你讓他們舅甥相殘,你真是……真是好毒的心啊!”
林婉城簡直要笑出聲來了:“我的心好毒?佟芷柔做的事你果真不知道?”
崔佟氏眼睛裡一暗,連氣勢都有些弱了。林婉城接著道:“她勾結採花大盜、謀害朝廷命婦,自有律法公斷,老夫人還是不要為他們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