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劈風走在半路上,他看向我問道:“沈長老,你剛才拿那瓷瓶是?”
“劈風長老,你可知風水一詞?”我挑眉笑道。
“風水嗎…”劈風皺皺眉,從他的表情看,顯然是不相信的。
我無奈一笑,“那我跟你換種方法說吧,如今你威風堂是不是有種要開辦不下去的感覺?”
劈風聞言,沒有生氣反而是開始思索起來。
“沒錯。”劈風沉思半響後,開口道:“最近幾個月以來,來武館內報名的人比往年少了不止一點半點,我認為是如今時代的改變。讓現在的年輕人不喜歡習武了。”
我笑著擺擺手:“並非如此,而是玄關過後,那個放著瓷瓶的置物架。”
“俗話說,床不對門。物不對口,便是說別把房間擺的如同棺材,別把門口弄得像狗頭鍘。”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起來:“如今威風堂就犯了一個風水上的禁忌,物不對口。”
“你瞧,那置物架擺在玄關,是不是猶如多出了個窟窿,猶如是讓人進入到其中。再由上面的房梁將頭給鍘斷?”
“若非不是這威風堂中,命格硬的人與體格好的人多,恐怕這地方不足一年就要荒廢了。”我嘆了口氣道。
“此話當真?”劈風的眼中,還存在著質疑。
“我學過一段時間的風水,自然不會騙你,只要拆去這置物架,變化七日內便見分曉。”我說道。
“我信你。”劈風點頭,隨後快步走到置物架前,雙手掏出口袋。
斷沙掌起,木質一米多高的置物架,轉瞬便被擊得粉碎。
我笑笑,如今置物架一去,玄關過後一片明朗,威風堂四平八穩的風水格局再起。
甚至我感覺連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劈風將雙手插兜,朝我走了過來,問道:“沈長老,這風水的事情解決完,要不要去演武場教導我們的學員一番?”
他的眼神中帶著渴求,彷彿想要將我給看穿一般。
“行啊。”我點點頭,如今有了沈千軍的記憶,我自然是擁有了底氣。
劈風看著我的眼神帶著幾分對武道渴求的熾熱,但是這眼神實在是太過奇怪,讓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跟著劈風來到演武場,他用力拍了拍手。所有在演武場的學員,隨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向了劈風。
這些學員看著我的眼中帶著疑惑,不由得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
“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應該是新學員吧。”
“我去,啥新學員啊,還需要劈風長老親自帶來!”
&nm,我看他小胳膊小腿的,壓根就沒有啥習武的經驗吧,怎麼會被劈風長老給帶過來。”
“呵呵呵,應該是什麼名門世家的公子吧,就跟那啥郭明一樣。就算用錢進來,還不是在武館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