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讓顧霽月先進去，自己轉身關上門。
顧霽月眼神陰沉，看得仔細，問道：“平日裡都是你一個人在這裡接客嗎？”
“……”
那孩子好像沒有聽見他說話似的，自顧自的走到了前面，那裡是三條泥土小路，每個路口都有一塊石頭，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碑文。
“先生可要跟緊了，若是迷了路，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語氣笑嘻嘻的，就好像開玩笑似的。
顧霽月不悅，沉著臉跟了上去。
他位高權重，何時受過這樣的忽視？
二人走上其中一條道路。
“先生用什麼來買訊息？”
路的盡頭，是三座房屋——第一座茅屋，第二座平房，第三座高樓。
顧霽月答：“銀子。”
孩童引導他來到茅屋面前。
“這是何意？”
顧霽月臉青了，茅屋？他何時進過這種汙穢之地？當真憋屈。
“銀子是這世上最值錢也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於你們而言，但凡能用銀子換到的東西，自然算不得什麼珍貴的東西。”
孩童似乎早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了，又似乎是經常有人這麼問，已經答出經驗來了。
“那訊息？”
“自然也是對等的訊息了，九宮從不坑宰顧客。”
孩童踢踏著腳步，一步一步走遠：“祝先生消費愉快！”
顧霽月尚且來不急反應，周圍一切開始變化，只餘一間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