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人馬從上山衝殺下來,那些僥倖沒死計程車兵,看著大勢已去,紛紛丟掉兵器,高舉雙手以示投降。
戰事算是告一段落,夜晚降臨,駐紮在老龍口上的營帳中,傳來一人慘叫聲。
“真是出了鬼了!我真的以為他這面具是佩戴上的!”
劉禾看著臉上鮮血直流,可面具還是沒有摘下,捆綁結實的大商國師,驚訝說道。
成惟覺一直想要直接殺了國師,可路小乙和劉禾百般勸阻,他乾脆把國師綁在一塊木頭上,坐在那裡看著他們審問。
“直接殺我就是,何必看我是什麼模樣?”
大商國師已經精疲力盡,他喘著氣看著兩個想盡一切辦法,都想拿掉自己面具的劉禾路小乙,無力的說道。
“越是不讓人知道!越是有問題!劉禾,試試這個,麻沸散!應該好用一些!”
路小乙想起一個好東西,他在書箱裡來回折騰,找到了一個白色小瓷瓶,瞅了一眼國師,再劉禾面前晃了晃說道。
劉禾將國師放倒,讓路小乙上藥,等了片刻,二人這才用巧力拉扯這個國師的面具。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將國師的面具拿下以後定睛一看,兩個人同時呆坐在地。
成惟覺一看二人臉色驚慌,馬上跑過來一看,他也嚇了一大跳,吃驚說道。
“這?這?怎麼回事?你怎麼可能是白公!!還是說你是白公的?這……”
他們三人看到的是劍眉星目,高挺鼻樑,下巴略微堅挺的一個俊俏少年模樣,而且這個長相和敬長安完全一致。一點都不帶有偏差。
“這不可能!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何況人呢?況且他和白的年紀差太遠了!這……”
路小乙緩過神來,趕緊檢視國師的耳後,自己脖子,發現並沒有易容的地方,他也震驚地開始結巴起來。
“你給我說!敬長安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和他一模一樣!”
劉禾不敢相信這一幕,他抽出腰間匕首,死死壓在國師的脖子上,怒吼道。
“敬長安?敬家還有後代子孫嗎?要殺要剮何必演的如此大費周章?”
國師慘笑一聲,冷冷說道。
“對將死之人,我們何必演這一出!快說你到底是誰?你與那金南山敬親恭一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劉禾嗤之以鼻,他拉起國師,狠狠地看著他質問道。
“親恭?親恭他還活著?快告訴我!親恭在哪裡?”
國師聽到了自己即將就要忘記的名字,馬上躁動起來,他突然開始掙扎起來,對著劉禾吼叫道。
“死了!他唯一的兒子,現在就在大佑帝君身邊,輔佐他攻打大商!”
劉禾搖頭說道。
“怎麼會?他還有兒子?他的夫人不是不能生育嗎?”
大商國師愣了一下,喃喃說道。
“不是親生的!我記得有一次謝大叔說過,是長字輩的遺孤!故而叫敬長安!”
“啊!!!!!!歐陽家!騙我這麼多年!!!!!!!!!!!!!!!!!歐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