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老子管了!燃起來吧!”敬長安心想著。
“將軍請……你們往燈都……移步,我們……要……走……了!”一個士兵用蓼國語言結結巴巴的說道。
“去吧!”敬長安點了點頭。
那幾個士兵行禮,火急火燎往白蓮城跑去。
敬長安倒騎著馬,慢慢悠悠的看著這滔天的大火,感覺真是解氣。
“主人我們真的不管了嗎?”百湖看著敬長安態度轉變如此之大,有些疑問的試探道。
“管不了了!源祖帝君都下令出軍直接無差別箭攻城,看樣子不讓我管了!咽不下這口氣,我也沒辦法!就這樣吧!”敬長安轉過身子,正坐在馬背上,看著太陽西沉,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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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月,源祖帝君與大蓼通訊,信中寫了一大堆誇讚敬長安等人的話語,還讓蓼君讓英雄們回家。蓼君開心的不行,不僅親筆寫了聖旨,還令人直接去了一趟黃燃眾的府邸,把信的拓本交給了黃燃眾,還讓宦官學著自己的口吻誇了黃燃眾幾句。這讓黃燃眾去哪都是掛著一張笑臉,還專門拿了些銀子,見人就賞。
陳梁獻得知後,氣不打一處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歡喜!這點時間能夠得到多少兵馬布置?把自己鎖在房門裡,誰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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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長安和百湖千山三個人,到了醫館,一天到晚陪在兩個依舊昏迷不醒的何不謂以及蔣玉明身邊,悉心照顧。
金簪纓接到一個密文,自己獨自離開,過了很久才出現在幾人身邊,不過已經換上了第一次與柏溫敬長安兩人相見的衣服。
柏溫瞧著金簪纓臉色不太好,便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示意金簪纓不必解釋什麼。金簪纓看向坐在何不謂身邊的敬長安,敬長安抬頭看見那個眼裡已經有了眼淚的金簪纓,起身走到金簪纓身邊,伸手一把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保護好自己!活下去!”
金簪纓用力的勒了一下敬長安,還不忘用手在他的屁股上,遊走了兩下,這才分開與敬長安的親密接觸,笑著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金簪纓走了沒幾天,一紙文書被燈都官司恭敬送到了敬長安的面前。
敬長安有點疑惑的接過文書,遞給了柏溫,柏溫開啟一看,猛的站起來,開始用一種癲狂的姿態,蹦跳著。
“怎麼了?”敬長安是徹底懵了,便拉住在那裡張牙舞爪的柏溫,不解的詢問道。
“我們可以回去了!我和不謂,強升至偏將!還有一百兩銀子的賞錢!貴人您有了一塊封地,你肯定沒想到,是您的祖籍!金南山!那是你的了!”柏溫開心的手舞足蹈像是一個吃到好吃東西的稚童。對著敬長安笑道。
“應該是源祖帝君又給蓼帝瞎說什麼了吧!”敬長安拿過文書,仔細閱讀,並沒有太高興,苦著臉說道。
“這等殊榮!八竿子打不著!不過我仔細想了想,其實源祖帝君,只是想讓我們當炮灰,早就做了兩手準備!一來,我們抓住了張貴!皆大歡喜他也省事,二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便不再用我們釣魚,而是最笨最有效果的方法,殺了張貴,對於我們,哄哄我們遠在蓼國的天子,讓我們滾蛋,就是了!”柏溫面露笑容,將敬長安拉坐在椅子上,分析道。
“我也知道!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你瞅瞅這兩個兄弟!成了什麼鬼樣子?我們被人這樣用來用去,是我們不用心還是根本沒人幫?全是踩雷過!好不容易知道他在哪裡了!結果不讓我接手了!你說這誰受的了?”
敬長安有點不習慣柏溫現在的這幅嘴臉,拉著他指著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二人,有點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