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沒有那樣,也不怕統軍這樣,所以不會對你們這幫人意思意思!”
“沒有?真沒有?”柏溫有點疑惑,他明明看見黃宗旗是那個樣子,敬長安卻矢口否認,而且一點也不想騙自己,於是在想確認一下問道。
“沒有!真沒有!對了一會吃完了把那兩個還在睡的傢伙,薅起來,宗旗好像有什麼話說”敬長安連連搖頭,喝了口柏溫從餐盒裡拿出來的一碗粥,想了想說道。
“他們沒起來嗎?不是貴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柏溫點了點頭,剛吸溜兩口粥,抬頭看著嘴裡塞了兩個包子的敬長安說道。
“你……仔細聽!”敬長安還喝了兩口粥,可算是把包子送進了肚,把自己的筷子放下,摸了摸耳朵說道。
柏溫仔細一聽,這都太陽出來很久了,二樓還有起此彼伏的鼾聲傳來,立馬懂了,無奈搖了搖頭,開始吃早飯。
敬長安吃完東西,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口,便讓柏溫收拾好了東西,趕緊去吧!
柏溫把東西收拾妥當,放在了敬長安門外的一處擺放著‘清’字的櫃前,開始去薅兩個懶蟲。
百湖和千山一起過來詢問敬長安有沒有事情安排,敬長安搖了搖頭示意她們可以出去走走,不過別太招搖,這裡人多眼雜,很容易惹禍上身。
何不謂臉上掛著蔣玉明的褲衩,蔣玉明臉上被扣上了何不謂的一隻鞋。
兩個人同時醒來,怒火攻心,還在二樓的樓梯口打了一架,要不是柏溫看著兩個人打急眼了趕緊制止,他們兩個要是回屋拿了兵器,能把這樓給拆了。
“柏大哥!您別攔著,我剁了這個狗日的!”何不謂左邊臉腫的老高,咽不下這口氣,跳腳怒罵道。
“呦呦呦!我這兩個黑眼圈是不是你乾的?才腫一邊臉而已,柏校尉您別攔著,我看看他能剁了我?還是我幾巴掌給他抽到他奶奶家去!”蔣玉明擼起袖子,做著挑釁的動作,嗤笑道。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柏溫都覺得沒臉見人,敬長安練了一遍心法,沒有聽見聲音,剛從自我裡出來,聽著外面的哄叫聲,看門一看,黑著臉就慢慢走了過來。
敬長安邊走邊擼起袖子,蔣玉明突然打了個冷顫,覺得後面有什麼東西過來了,還沒扭頭去看,只覺脖領子一緊,就倒飛被甩進了屋子。
“完了!”何不謂倒吸一口涼氣,兩眼一抹黑,也被甩進了屋子。敬長安將門重重關上,柏溫對著還在伸頭的看熱鬧的人,拱手笑道。
“自家事!各位請散了吧!抱歉抱歉!”
看熱鬧的人,便慢慢散去,只有一個頭戴斗笠上身穿著就是平常農夫穿的涼褂,下半身穿著像是故意裁剪的過膝褲子,腳上是一雙太平常不過的草鞋,不過腳型怎麼看怎麼像是女人腳的人,依靠在一處視窗,依舊看著柏溫背後房間。
“您是?”柏溫覺得他很古怪,便試探詢問道。
那人沒有說話,依舊雙手環胸,站在那裡,柏溫還沒上前,敬長安在屋裡喊道。
“柏溫你進來一下!”
“好!”柏溫連忙進屋,關上房門的一瞬間,看到那個用斗笠遮擋面容的男人,故意露出一抹冷笑。
柏溫回頭一看,何不謂和蔣玉明兩個人被敬長安用他們兩個的腰帶綁在了一起,十分滑稽,敬長安又說道
“他們關上兩個時辰在放了!你看著他們!宗旗那邊我去就是!”
“知道了貴人!”柏溫點了點頭道。
敬長安推門而出,合上門,突然一個人把自己的腰抱住了,敬長安嚇了一跳,轉身看過去,一個熟悉的人,正在笑呵呵的看著他。
“阿善姐!”敬長安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