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乙頭上冷汗直冒,敬長安緩了好久這才艱難起身,幽暗的環境下,人本來就十分脆弱。
“你看!他們身上的甲冑?應該就是上一任將軍,手底下的那波兵!應該也是知道了什麼,結果進了機關!”
敬長安抬頭仔細打量,對著抬頭一動不動的路小乙說道。
“能幫我一下嗎?長安!我身體僵了……嚇得!”
路小乙嗯了一聲,看著敬長安離著自己越來越遠,趕緊說道。
敬長安一愣,笑得十分開心,他過來將路小乙的身體,東揉揉,西捶捶,路小乙終於能夠活動。
敬長安從路小乙手裡把火摺子拿著,兩個人接著走了一段路程,終於走到了一個相對於寬敞的地方。
那石洞裡,也是各種打鬥過的痕跡,還有幾具已經乾癟的屍體。
“完嘍!還是晚了一步!你看看地上的那些黑了的紙屑,應該已經全部撕掉了!”
路小乙十分無奈,走到屍體旁邊看了看說道。
敬長安卻覺得有些問題,這屍體倒地的方向不對,按理來說應該會倒向門口,而不應該倒在了靠牆的地方。
他蹲在地上,來回的檢視,果然發現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小箱子。
“找到了!”敬長安驚呼一聲,將那在櫃子底下的小箱子,拿了出來,在路小乙的面前搖晃一下說道。
路小乙走到敬長安的身邊,示意他開啟看看,敬長安將小箱子開啟,裡面是整齊堆疊紙片。
兩個人粗略的看了看,確定就是圖紙,便趕緊跑了出去。
兩個人跑到了野人溝外,看著太陽已經到了西邊,即將落下,便撒腿狂奔。
兩個人回到將軍府,便一病不起,要不是士兵發現的早,說不定二人早就一命嗚呼。
連續喝了一個月的草藥,這才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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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隊從新城出發的幾人,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找了個路痴帶路。
他們在一個不知道是哪裡的無名道路停下,帶隊之人焦頭爛額,他身邊的一個人已經忍無可忍說道。
“肖槐!你是不是迷了路了!老實交代!”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成了這樣!這個……”
肖槐抓耳撓腮,邊說邊遠離身邊之人。
“你給老夫站住!!!!!老夫打死你個龜孫子!!!”
說話之人將頭上的袍帽拿了下來,咬牙切齒地指著那個撒腿就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