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帝君冷哼一聲,用劍鞘重重砸在了慶竹郎剛被三寶擊打過得地方,兩眼凌冽,咬牙切齒地說道。
另一邊,邊城派出去的斥候,回報大批將士已經全部集結在福隆山,他們的指揮者應該就是大商皇帝,而商字旗杆之下,便是八九個鬼面統軍,二十幾個虎頭將軍,十幾個狼頭校尉。
“大商國的這招釜底抽薪可謂是絕殺棋啊!”
伽羅山附屬山老劍師,丘君奉坐在邊城城牆之上,看著遠處的風景嘆息一聲說道。
“哦?君奉道友!看出來什麼端倪了?”道長於迫真穿著甲冑走路有些彆扭,他想坐在城牆上,又害怕在丘君奉面前出糗,便若無其事地趴在他身邊,疑問說道。
“看什麼端倪啊!你開了感知好好去感覺一下,遠處到底有多少上三門的人,而且還有一個非常熟悉之人,被年輕後生一頓折騰,八成啊!就是那個很多年前突然從江湖消失的慶竹郎了!”
丘君奉白了眼於迫真,認真說道。
“呦呦呦!開感知!我可沒這本事,我只知道揍這幫小兔崽子就可以了!”
於迫真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嗯?這是一個道長該說的話,市井人家的粗漢子可以媲美了!”
丘君奉差點笑出聲,裝作有些嫌棄的意味說道。
“得了吧!國都快沒了,老夫也放飛自我了!尋道也不安生,多學學粗鄙之語,有助於提升自己的氣勢!你懂個屁的!”
於迫真白了一眼,離丘君奉遠了一些,小聲嘀咕說道。
“那你個狗日的,說什麼話還需要揹著你老子我?不知道老子耳朵有舊疾?對了還是當年和你這個狗日東西比試,你他奶奶的耍心機,把我耳朵打出血了!這筆帳老子記你一輩子!”
丘君奉臉一黑,他的左耳受了傷,離遠了以後,真聽不見什麼,深吸一口氣,破口大罵。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喜歡翻舊帳啊!哎哎哎!把劍對這那邊!怎麼能夠對著自家兄弟?好了好了!我不也被你打成了豬頭不是?消消火!老夥計!消消火消消火!”
於迫真趕緊跑了過來,給丘君奉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背的,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於迫真便舔著個臉,這樣一折騰,丘君奉的臉直抽抽,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很是難受。
“行了行了!大戰在即,也只有兩位心態如此之好,孤都不知道怎麼和二位打馬虎眼了!”
陳梁獻穿上了戰甲走了過來,他的身邊便是龐金山,以及剛剛才趕到的蔣玉明。
“帝君!”
“明公!”
兩人皆是拱手行禮。
“免禮!這一仗可要小心啊!我們舊軍連連得手,新軍要是來了個大敗,可就丟臉了!你說呢?龐將軍?”
陳梁獻笑呵呵的說道。
“末將定不負明公所望,一戰打出蓼軍風彩!”
龐金山趕緊跪在地上,認真說道。
“臣等!必將身先士卒!”
其他人皆是單膝下跪,異口同聲說道。
“謝諸位愛卿!隨孤一同去會會這個三月亡番的神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