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先在藥桶裡泡了一會,走在檀香屋裡焚了身,穿上了太過於得體的道袍,兩個人的模樣,再次有了些仙風道骨與閒雲野鶴得味道。
他們跟在道童身後,看到了夕落後的禮拜,心裡別提有多麼高興,上了一座高塔,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金八卦銀絲道袍,頭戴相反黑玉簪,背如直山,吐納無聲。
“兩位師弟!別來無恙啊!”
那人緩緩起身,將拂塵輕輕放在手臂之上,看著兩個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人,笑著說道。
“慧覺師兄!沒想到您在這裡!幾十年音影全無,我以為您……”
丘君奉直接泣不成聲,上前兩步直接抱住自己這個大師兄,像一個小孩子終於見到出門的家人一樣在那裡撒潑嘆氣哭喊著。
“多年不見,沒想到竟然,竟然能夠……”
於迫真以左手大拇指插入右手虎口內,掐右手子紋,右手大拇指屈於左手大拇指下,掐住午紋外呈“太極圖”形,內掐“子午訣”。對著丘君奉口中的慧覺師兄行禮。
慧覺看見於迫真的‘特殊行禮’,微微點頭。
“你們的事情,我大多都聽說了,下山好啊!你們可以在這裡修身幾天,下一次渡船下來,就可以去劍營開始當教習了!”
慧覺伸出如同老樹的手,輕輕給丘君奉擦了眼淚,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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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長安將新劍圖交給了王笙,王笙就用了七天時間,自己一個人推著一個特製的小車來到了敬長安的府門前。
敬長安昨夜用心良多,第二天根本起不來,連早飯都是黃小嬌自己親自下廚後端進房間,餵給敬長安吃的。
一聽王笙在外面等候,敬長安這才慵懶地從房間裡出去,開啟府門後,王笙看到敬長安的臉上一點血絲都沒有,急忙拉住敬長安認真詢問道。
“白將軍?您沒事吧!怎麼會氣色如此之差,是練什麼攻法導致的?”
敬長安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真是沒有耕壞的地!”
王笙兩眼一眯,嘴巴成了個圓形,嘿嘿笑了笑,覺得伸出一大拇指不夠意思,趕緊又把另一隻手也舉了起來。
敬長安無奈搖頭,將小車上的裹布扯了下來,直接如鯁在喉。
“這?圖紙……你確定鑄劍師父沒喝多?”
敬長安看著一把中間少了一指寬的大刀,有些摸不到頭腦。
“這個啊!您看!”王笙將自己腰間的刀抽了出來,直接對著大刀那個口子輕輕一放,竟然嚴絲合縫,看不到一點這是兩把刀的痕跡。
“那幫鬼才見到那圖紙,一下就明白了這刀的用意,改良以後這種大刀不僅可以雙手揮舞,而且將我們刀兵的刀插入其中,用力拉扯,就直接成了陌刀樣式,也可以直接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