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便瞬間讓何不謂溼透了身子,這種壓迫感,何不謂越來越急躁,他沒有辦法只能捏著自己的大腿,他用餘光偷看了其他人,驚訝發現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是這個樣子。
大殿之上,一把龍驤虎跱制式金椅上,坐著穿九龍觀天下的璘絲龍袍之人。他的眼神凌冽,五官如山刻,尤其是越靠近他那種窒息感越強烈。
“臣等參見帝君!”路遙輕輕撩起自己官袍,直接跪在地下,其他人皆是如此,只有敬長安笑嘻嘻拱手行禮,大佑帝君看著敬長安點了點頭。
“免禮,平身!”大佑帝君,站起身來,緩緩走下臺,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些從商佔地區被救回來的眾人。
“國師!”
“臣在!”
“帶著路小乙,何不謂去浮雲樓即可!朕有話要和兩位老先生說!”
“臣領旨!”
何不謂如釋重負,和路小乙以及路遙一同走了出去。
因為兩個人都穿著最為簡樸的道士袍,頭戴同樣的一竹髮簪,大佑帝君確實認不出來,等到人走了,這才走到敬長安身邊,捏了捏他的臉後,看向兩個低頭的老翁,輕聲詢問道
“回帝君!草民於迫真!”於迫真上前一步,拱手行禮,正色說道。
“你們二位是願意迴歸山上生活繼續求道,還是願意為大佑軍調教出一批出色的劍客?”
大佑帝君點了點頭,看著兩人詢問道。
“回帝君,於迫真願意為江山一統燃燒最後的火!”
於迫真直接跪在地上,磕頭行禮道。
這一出大佑帝君沒有想到,他眉頭一皺,看向敬長安,敬長安也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哪一齣。
“老夫……草民丘君奉也願燃燒自己,發光餘熱。”
“那就有勞二位老劍師了!來人啊!送客去將軍谷!”
大佑帝君點了點頭,大聲喝道。
門外進來幾個宦官,快步上前,帶著兩個老翁慢慢退出,當殿門緩緩合上,左廖一屁股坐在地上,示意敬長安也盤腿坐下。
“哥!你怎麼了!看起來這麼累啊!”
敬長安看著左廖臉上的汗水,從懷裡摸出一方手帕,遞給左廖,左廖接過來擦了擦頭上的汗,白了一眼敬長安說道。
“朕放這麼大威嚴能不累嗎!你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了沒,帝王心術,真的很厲害的,不過太累了!駕馭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