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疑問,這麼多人?官府一次都沒有管過?”
敬長安面無表情的將床放下,看向路小乙問道。
路小乙直接推門而出,從自己的包袱裡,找到了一個小木哨子,遞給了敬長安,敬長安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吹著,那刺耳的聲音,讓整個店裡的人,同時捂住自己的耳朵。
沒過一炷香的功夫,來了一隊人馬將酒樓團團圍住,帶隊將領便是肖槐。
肖槐走上看見一樓沒有師傅,便急忙趕到二樓,找到了臉色鐵青的敬長安。
肖槐還沒開口,敬長安甩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肖槐摔倒在地,嘴角開始流出鮮血,依舊走到了敬長安的面前。
敬長安拉著他的脖領子,給他帶到了那個房間。
肖槐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爬到了路小乙重新抬起的床邊一看,吞嚥了一口唾沫,頭上的冷汗直冒。
“城封了嗎?”敬長安將肖槐拉了起來,冷冷問道。
“封……封了!師傅,我……”
肖槐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不用我……你的罪已經定了!將酒樓的人,全部壓進牢房,也包括現任城官一干人等,還有……你自己寫一封信,傳回大佑京軍監,讓他們派出我的一隊人馬,火速趕過來不得有誤!”
敬長安冷哼一聲,直接走了出去,那些嚇得站在原地的迎客郎,雖然自己花容失色,可她們的眼睛,始終跟在剛剛打了將軍的男人身上。
“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照做吧!幸虧及時止損,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好自為之!”
路小乙看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肖槐,無奈說道。
敬長安從懷裡掏出軍牌,掛在自己的腰間,看向路小乙,路小乙聳了聳肩也只能將自己城主的牌子掛上。
敬長安點了點頭,直接將包袱背在身上,下樓丟給了帶自己來的校尉。
唐毅校尉接過敬長安的東西,還沒開口,路小乙也把東西丟了過來。
兩個人一同出了門,那些士兵本能想要攔路,一看兩人腰間牌子,恨不得把自己在整理一下裝容。
敬長安和路小乙離開酒樓,過了兩條街,看見一家不大不小的館子,簡單點了吃食,填飽肚子,直奔新城官府。
兩個人走到官府門前,兩個衙役伸手阻攔,敬長安指了指自己的牌子,想直接進去,沒成想被拔出刀的衙役轟了出去。
“不識字!會說話嗎?”
衙役開門見山,十分不待見敬長安。
敬長安頭上青筋直蹦,路小乙伸手攔住了敬長安,直接說道。
“我是鳳凰城城主路小乙,按監製官等級,可以管你們八個官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