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聽郎君一直在遠處看著妙湘的荒唐,無奈搖了搖頭,女子還是女子。
尤其是真當天下男人一般黑的女子,最為無趣。
幻聽郎君等了等後面的人,繼續向馳北發動攻擊,不過這次攻擊並沒有太大力度。
相反陵泉城,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悄然降臨。
沒有了主將,那五萬商國老兵,按照前盾後矛,中攻弩的方陣,直叩陵泉陳門口子。
新晉軍司馬,鄧義。
設計五環關,以陵泉為餌,六城聯創,要以絕殺計,吞掉最多商人。
那五萬精兵不費吹灰之力攻下了陵泉,當最後一人進了城門,以鐵匠鋪子為中心,突然爆炸開來,聲勢浩大,波及範圍之廣,讓人瞠目結舌。
而那讓給商軍得到陵泉城,變得一點也不重要。
光州的那片林子,在得知幻聽郎君他們那邊實在艱難的情況下,漠豹兒一把火給燒了通透,大火燒了兩天兩夜,一天夜裡的暴雨將其沖刷熄滅了七七八八。
漠豹兒有些詫異,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提心吊膽地過了林子,看著遠方的城池,漠豹兒的嘴角微微上揚。
敬長安帶著自己的人埋伏在距離光州城不足一里的地方,等著那個親手將自己第一個陷阱付之一炬的將領。
漠豹兒看著光州城一覽無餘的平坦官道。
左手來回捏著南絕箍棒,始終不肯向前一步。
“白將軍?那貨色不來?需不需要我去給他們加點火候?”
王笙看著那站在最前端的一個百分百將領之人,貼近敬長安小聲詢問道。
“不可!那人不是省油的燈,他身後的幾個人,你仔細看看,手可曾離開過背後,若是我猜的沒錯,不是弓就是弩,你去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買賣,咱可不幹!”
敬長安搖了搖頭,繼續趴在草地裡,等待著。
“蓼國人!喜歡玩陰的!先射箭,將官道射一邊!”
漠豹兒拄著箍棒,對著後面幾列士兵擺了擺手,認真說道。
那士兵全部拿出弩箭,不同程度抬高弩箭方向,開始急射。
那箭頭將地面磕出了不少口子,很少能夠直接沒入地面,漠豹兒看到這一幕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還好第一時間多附上了硬土,不然還真讓他們把陷阱給破掉了!”
王笙嘆了口氣,吃了口涼草,對著敬長安說道。
“讓弟兄們,趕緊匍匐出去,到咱們身後第二個預定地方後面!”
敬長安並沒有沾沾自喜,反而有種不祥的預感,對著王笙說道。
“啊?那這一會兒他們進坑,我們不去抓‘兔子’豈不是太虧了?”
王笙有些納悶,他吐掉嘴裡的東西,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