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鏢局的武頭!這人確實不錯,可是他的心機不純,在他看來當兵就是為了掙錢,如果不是這次朝廷下撥軍款,新軍將軍一百兩雪花銀,我覺得這個男的不會過來試試看!”
黃燃眾趕緊搖頭,他看著臺上的那個抱著木刀有模有樣的男人,笑著說道。
“怎麼會這樣?大蓼破了他錢還能去哪裡花?這不是傻嗎?”
敬長安眉頭一皺,小聲言語道。
“你還說人傻!你這話說的也沒過腦子!敬……白尋刀,你忘了就算我們這裡打成漿糊,你那結拜大哥那邊的地方依舊安然無恙人來人往,他既然能夠走鏢多年,路子可比我們野多了!”
黃燃眾搖了搖頭,對著敬長安哈哈大笑,也不忘壓低聲音說道。
“那這個人,實在可氣,我先把他丟出去再說!”
敬長安臉一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突然只聽十分醇正的二十響聲。
那個抱著木刀之人,失去意識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老子最討厭你這種愛錢如命的腌臢貨色!這拳本來是打豬肉的!打你正合適!”
許風揚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指著那遠處已經失去意識的男人說道。
“我錯過了什麼?”敬長安看了眼遠處的男人,又看了看背對自己的許風揚,對著滿臉笑意的黃燃眾詢問說道。
“老夫不是和你說了嘛!那個武頭就是奔著錢來的!他說了些話,可能踩了那個你帶著的小夥子他的尾巴了!”
“哦!原來如此!”敬長安點了點頭,臉上雲淡風輕,心裡開心的不得了。
許風揚扭頭看著那群待宰的綿羊,嘴角上揚,輕聲說道。
“是我用拳頭請你們下去?還是你們在自己走下去?”
此話一出,有幾個心智不成熟的人,拖著自己的雙腿,慢慢走了下去,一時間臺子上出了許風揚還有兩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的兩個蒙面之人。
“口氣有點大!不過頗有些氣勢!有點意思啊!”
黃燃眾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敬長安一愣,趕緊起身追上黃燃眾還沒開口說話,黃燃眾又說道。
“那兩個,是帝君送我的交個暗部士兵,他們兩個的武學境界,和何不謂有的比,許風揚已經勝了!還不走幹嘛?”
“啊?那統軍不宣佈一下的嘛?要是打起來了該如何?”
敬長安回頭望了一眼,三人的對峙,對著黃燃眾說道。
“不宣佈!如果他真的能打,這兩位幫他打磨打磨也不錯,只是有些東西你說了,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我在光州府上收了兩罐茶,走!回去喝茶!這種日子可太少嘍!”
黃燃眾搓了搓手,將手搭在敬長安的肩膀之上,笑著說道。
許風揚回頭一看黃統軍和恩人一同離開,心裡直犯嘀咕。
“莫非自己打的不行?還是說做錯了事情?”
就在這時,那兩個人突然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