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著這直揪心的廝殺,手不知不覺都開始抖了起來說道。
“讓他們來吧!箭頭塗上麻封油,只取兵器甲冑!對了!以後誰還打女人的主意!見一個我殺一個!二當家屢教不改,死了活該!”
這個被稱為大當家的男人,終於是坐不住了,他拉著那個男人認真說道。
“是!當家的!”
男人開始快速跑了起來,這個大當家的從甲冑裡抽出一片很久都沒有吃過的東西。
“最後一片了!吃完我和你們大商在沒有瓜葛!”
男人將東西放在嘴裡用力的咀嚼著,那腥辣無比的東西,從男人的口腔慢慢滑下,貪婪的啃食著男人的理智,他跪在地上,咬牙切齒著,突然他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也開始變了顏色,而且一種詭異的藍色,他踉蹌站起來,左右搖晃著,突然他如同離弦的長箭,直奔敬長安而去。
敬長安殺紅了眼,恍惚之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敬長安拉住一個人的胳膊,將他抵在自己的面前,那突然襲來的男人,八分刀在手,快速揮舞著,片刻間那個不明所以當了盾牌男人,被剃成了骨頭架。
“好狠好刁鑽的刀技!”
敬長安心裡突然炸出一句話來。
男人騰空而起就是一飛腳,敬長安和那具骨架同時被踢飛了出去。
敬長安滑行了足有一丈這才停了下來,敬長安將那骨頭從身上推開,脫掉凹陷的甲冑,摸了摸胸口,有鮮血緩緩透了出來。
“這麼大的力氣,剛開始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敬長安揉了揉火辣辣的胸口,艱難起身,心裡嘀咕道。
那男人詭異的扭著身子,手中刀對碰起來,隱約還有火花,敬長安深吸一口氣,開始想著破解之法。
男人兩臂低垂,喉嚨裡彷彿有痰似的,一直在那裡咕嚕著,他看到敬長安脫掉了甲冑,像是一條飢餓的野獸,快速的奔了過來。
敬長安橫刀在胸,想要和他硬碰硬,男人出刀了,敬長安去格擋,可敬長安在下一秒就被男人那快到看不見的刀技,差點給剃了血肉。
敬長安用盡力氣,一拳打飛那個男人,自己也一個踉蹌,單膝跪在地上,敬長安的胸口全是大小不一,流著鮮血的口子。
敬長安一手拄著滿是血汙的子虎刀,低頭看著胸口,又看了看翻身站起來,雙臂低垂的男人。
敬長安緩緩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全是剛才那男人出刀的動作。
男人扭著腦袋,看著敬長安單膝跪地一動不動,便更加的興奮,他吼叫了一聲,往敬長安這邊奔跑過來。
“你是鬼怪,我斬鬼怪!”敬長安猛然睜開眼睛,側過身子,揮刀就砍,不過敬長安沒有去砍這個男人的頭,而是他拿刀的雙手。
男人的藥效也從這一刻,消失不見。
“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