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看這封信,再說也不遲!”何不謂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家關門的店鋪旁邊,將懷裡的信遞給敬長安,擺了擺手說道。
黃小嬌踮起腳尖也想看,敬長安於是曲膝將信件拿低了些,兩個人一起把信讀了起來。
“敬!商以定,得之不得,必殺之。阿善筆。”
“這信你怎麼拿到的?什麼意思?他們要奪我?我怎麼招惹到他們了?”
敬長安滿頭霧水,特意讀了好幾遍,看著何不謂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醒來的時候,摸到了懷裡有這個東西!”
何不謂也是一陣頭疼,他死活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信在自己身上的。
“一路上我們都在一塊,只有兩次我們分開了,你仔細想想,你遇到過什麼人?”
黃小嬌臉色有些不好,她知道商國斥候的手段,趕緊替何不謂思考說道。
“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次刺殺!我透過人群的時候,撞了不少人!”
何不謂閉上眼睛仔細思索,終於想到了,就是在翻牆以後,他旁邊有一個頭戴斗笠的人,從他身邊經過,還撞了他一下,想到這裡何不謂趕緊說道。
“那這樣說,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這可如何是好?倘若京都已經被滲透進來,那豈不是……”
黃小嬌越想越害怕,她緊張地開始打探四周,只要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的,她都心有餘悸。
敬長安長嘆一口氣,將信摺疊好,放在了懷裡,拍了拍黃小嬌的肩膀,給了一個無礙的眼神,對著還在喘著粗氣的何不謂,伸手笑道。
“沒事,我的命不值錢我早就完了,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又不是他們說了算,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是我的地盤!”
何不謂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聽敬長安這麼一說,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於緊張了,這是大蓼,不是什麼鳥不拉屎的戈壁灘,就算他們在厲害,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來,仔細一品,他們就是城中的老鼠,過街?只有捱打的份。
“我餓了!”何不謂被敬長安拉起來以後,笑著說道。
“好吃的!管飽!我們不在營中,我身邊這位仙女如何稱呼?”
敬長安笑著用眼睛餘光瞅了瞅黃小嬌,對著何不謂說道。
“嫂子!”何不謂趕緊搭腔說道。
“你們倆就一點不怕?何不謂你小心我告訴爹爹你亂說話!”
黃小嬌在盯完一個可疑的行人以後,回頭一看敬長安和何不謂嬉皮笑臉的,還沒開口,又聽到敬長安在耍貧嘴,有點生氣道。
“別別別!我錯了!”
何不謂馬上慫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可憐巴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