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百湖不是很明白,下意識地問了句。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敬長安的,我只知道他們一直都在等待著,等一個關鍵的人!”
路小乙將所有東西全部連在一塊,加上自己的一切大膽猜測,現在的情況一目瞭然。
“是?什麼?”百湖依舊一頭霧水。
“商窺視我們很久了,番王朝挑起的戰火,直接影響了整個五國的格局,番王朝一倒下,那胡人就會有一些匪夷所思的大動作,通國的詬病在於帝王與封侯之間的勢力分配上,蓼國的詬病在於蓼國帝君太過於疼愛自己的大兒子,假以時日,通國達到積怨頂峰,就會出現起義軍,推翻了通國建制,那麼夏與蓼就會分羹,這也會讓新皇帝視為恥辱,而敬長安在機緣巧合之下,是新皇帝的結拜兄弟,身處蓼國,可蓼國皇帝心裡十分清楚,如果太過於約束敬長安,佑國就會不高興,那麼如果你是商王,你該怎麼去做?”
“我會想辦法讓他們之間出現磨擦,以至於我借道,去當出頭鳥,滅了蓼國夏國,在來與佑國爭天下,就會簡單許多,畢竟異瞳人攻打一個國家,其他的國家都會一起來打自己,得不償失!”百湖眉頭一皺,認真說道。
“正解!好高明的棋啊!不過我想不明白,什麼人會能夠看這麼遠,而想到幾十年以後得事情去啊!”路小乙坐在地上,閉著眼睛仔細想著那些以前在書中簡單過得人,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嘆了口氣睜開眼睛說道。
“那麼路先生,是如何做到能看破這局的呢?”
百湖被路小乙這一點撥,這才明白為什麼商國人會費勁心思地將自家主人和大蓼起了隔閡,以及為什麼賊人有意放過他們,只做表面功夫。
“因為我們祖上不僅只有詩才,還有韜略!尋根問祖的話,縱橫家其實是從我們路家慢慢走出去的!”
路小乙深吸一口氣,將這個秘密告訴了這個讓人慾火焚身的百湖姑娘。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真的去將黃小嬌給綁了?那不是亂來嘛?就算他們肯放,可敬長安那邊怎麼說?這是他的女子啊!”
百湖若有所思,可一想到去將黃小嬌綁了,這種鐵定得罪人的事情,她真的不敢去做。
“我來吧!你和千山你們兩個去源安城,和阿善匯合,我帶著幾個兄弟,將黃小嬌給綁了,往佑國趕!”
路小乙想了想還是聽明公的話,至於敬長安那邊和黃小嬌本人,就交給明公算了。
百湖點了點頭和一語不發的千山一同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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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路小乙在京都找到了可乘之機,便在黃小嬌一人出來買東西的時候,下了手,將黃小嬌裝到一個木箱子裡,長途跋涉去了京都。
敬長安和左廖打的賭如期而至,敬長安不知道用什麼什麼手段,讓那些原本不堪一擊的新人,變得無比強大,左廖的禁軍是他幾個軍中最為出色的校尉以上將士組成的,竟然全軍覆沒,左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們是如何潛入的皇宮,又是如何一個又一個將他的禁軍,打了悶棍。
其實敬長安根本沒有太過於去刻意訓練他們的搏殺,而是在他們的思考方式上做了文章,讓他們在前七天內,想出一切,能將人給弄死的方式,然後加一實踐,從兩百個人中,只留四十個最為出彩的人,而剩下的便是交給那些不以為然禁軍看的假把式,讓他們放鬆警惕,以為他們這種一直去砍木樁,練最基礎走樁的人,不是自己的對手,相反剩下的出彩人,便一個又一個埋伏在敬長安的府邸之中,等到時間成熟,便可出奇制勝。
這種方法,也為後來的三千遊巷兵成功打下一城池,埋下了驚鴻的一撇。
敬長安回到自己府上,開門叫晴月出來,敬長安去京都給她買了幾本不錯的書,想要送給她,可當敬長安進了自己休息的房間,傻了眼。
黃小嬌被五花大綁,滿臉都是眼淚,十分委屈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