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長安看著兩個倒地不起的人,拍了拍手,肖槐扛著大刀哼哼著過來,將敬長安的子刀也拾了起來,敬長安接過肖槐的刀,裝在自己的後背上,這才將他們兩個拉起來,兩個人眯著眼睛,十分痛苦。有一個人吐了起來,敬長安和肖槐便趕緊給他檢查,另一個人趁敬長安和肖槐沒留意從背後掏出一個竹筒,拉出了弦,一支長鳴哨十分刺耳,劃破了天空,敬長安和肖槐以及他們兩個攙扶的人一愣,那人便兩眼一翻,又倒地了。
“你們是何人?趕緊與我說說,不然一會兒有整整百人小隊過來,我要是撐不住,你們就麻煩了!”
男人面如金箔紙,喘著粗氣認真說道。
“我乃一羽守城將,肖槐,他就是元勳白尋刀!”
肖槐掏出令牌給男人看了一眼,對著男人認真說道。
“原來是我的明公,真的……”
男人激動地說道,兩眼一翻興奮地暈過去了。
“唉?哎!兄弟兄弟兄弟?額?師傅您用了幾成力啊?”肖槐一愣敬長安傻眼,這怎麼一個個是紙糊的燈籠,中看不中用。
“四層力,我也沒想到他們是如此的那個!”別說是肖槐,敬長安也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是怎麼進的京衛,最起碼耐打一點才是,四成力都扛不住,說出來不怕笑掉大牙。
“肖槐?你和我說說這京衛的戰力為何如此低下?是在收復江山的時候,戰力高的都拼光了不成?”
敬長安看著兩個倒在地上的二人,對著肖槐說道。
“並不是,宋大統領鎮守邊關,再加上不是分地了嘛?我們得知夏國已經完蛋了,我們便收復了夏國的領土,而且現在準備將蓼國的領土收回!只有這些人,相比應該是剛收的那些人,新編進來的丁級守衛吧!你看,這牌子上寫的就是‘丁’字!”
肖槐蹲在地上,翻著兩人的衣服,找到了他們的身份牌,遞給敬長安認真說道。
“這怎麼能行,京衛如此不堪一擊,皇宮全靠禁軍有屁用?我要和我哥哥說說,我來教教他們!”
敬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沒去將人拉起來,破空聲而至,肖槐下意識摸後背,才想起來自己沒帶兵器,敬長安卻已經抽出子刀挨個破解。
一大隊人馬,身穿衛甲,手持長槍向兩人奔來,敬長安將刀收了回去,領著兩個地上的人衣領往一邊送了送,挽起袖子笑著說道。
“有沒有興趣教教這幫小兔崽子?”
“瞧好了師傅!我先來,讓您看看我學的如何?”
肖槐在自己手上吐了口唾沫,一人向前奔去,一個貼山靠就撞飛一人,拿著他的兵器,一人去而百人為其周旋,敬長安乾脆坐在地上看著他們那種過家家似的搏鬥。
肖槐真不是蓋的,一個人打了十來個長槍手,絲毫不在下風,敬長安卻看出他的紕漏,便是身後不防,好幾次全靠自己的自覺才擋住兩個士兵的偷襲。
敬長安看著肖槐也開始慢慢慢了下來,自己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深吸一口氣,大聲喝道。
“徒兒!看師傅的吧!”
敬長安微微彎曲膝蓋,猛然用力,衝了進去,那於肖槐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人如風,橫掃落葉不知秋。
來的這一個小隊全部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哀嚎著,肖槐被敬長安攙扶起來,因為敬長安打的實在太過癮了,一不小心也送了肖槐一腳。
肖槐還沒在敬長安攙扶下走了幾步,就跪在地上乾嘔起來,敬長安一臉的歉意,肖槐緩好了以後,自己卻先笑了起來,拉著自己師傅說道。
“師傅您教一半啊,那一腳蹬的我感覺整個人肚子都在轉圈,你沒教我啊!”
敬長安扶著肖槐尷尬撓了撓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