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路先生請告知他們,一切照舊,並沒有其他意思。請回吧!”
“……”
路小乙不知道怎麼說,他看見了龐金山背後營帳裡,已經有不止一把弩箭對著自己,路小乙便停下腳步,拱手行禮道。
“莫忘初心方得始終。”
“知道了!兩下再請,路城主請回吧!”龐金山再次拱手行禮,說道。
路小乙聽出來了話外音,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雙拳緊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他有些後悔,昨天沒有攔住敬長安,現在一切都變了味道,唯獨他路小乙活了個稀裡糊塗。
路小乙無奈,灰頭灰臉的跑了回去,他走到黑旗樓,揉搓著自己的臉,一臉笑意走了進去。
康沛和張貴先後出來迎接路小乙。
“怎麼樣?”張貴看著路小乙臉色很好,還是多嘴問道。
“一切早舊,敬長安好像和他們鬧了不愉快,說明白點,就是賭氣,窩裡橫了,各位放心吧!”路小乙笑著說道。
康沛和張貴這才放心下來,折返了回去。
路小乙轉身出了黑旗樓,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扣了三次一個獨院的大門,門緩緩開啟,路小乙走了進去,門小心翼翼的合上。
“路把頭,蓼國出大事了!”開門的便是刀疤臉,他對著還沒開口的路小乙說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快快說。”路小乙坐在院中的一個藤椅上。看著刀疤臉詢問道。
“重臣李齊傲教唆西宮造反,將蓼國聖君囚禁在伽羅山的某地方,那個囚禁聖君的人,是敬長安的大哥,劉禾。”
刀疤臉將一個竹筒雙手呈上,認真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敬長安口口聲聲說的好大哥,膽子這麼肥的?”
路小乙開啟竹筒,倒出裡面的字條,開啟一看,驚訝說道。
“暫時只知道這些,不過我覺得不可能,因為這是從清明觀傳出的訊息,他劉禾能把蓼國明君囚禁,還敢報上名諱,絕對是找死的,況且自己不想活,拉著敬長安下水,這於情於理根本講不通的。”刀疤臉也覺得事情太過假了些,就算說書先生,他也不會講這種驢唇不對馬嘴的故事。
“知道龐金山為何撤軍嗎?還有黃燃眾他們的軍旗,根本沒有升起來!龐金山的底細摸出來了嗎?”
路小乙將竹筒裡的信件放了回去,丟給刀疤臉,想了想詢問道。
“摸出來了,龐金山是李齊傲點名要的將,應該是西宮的人,他們應該也收到了什麼訊息,軟禁了黃燃眾。不過有意思的事情是,李齊傲曾經和劉禾徹夜長談過,那個時候龐金山也在。”
刀疤臉馬上點了點頭,對著路小乙認真回覆道。
“那麼說,要麼劉禾被洗了,要麼就是李齊傲這個男人,知道了些敬長安的事情,想要奪走這個不是蓼國太子殿下陳梁獻手下的敬長安為自己所用?”
路小乙想了想,便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