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回不去,這些都是自己胡思亂想的胡話,莫要在意,喝茶喝茶吧!”
“啊?好好!來喝茶!”路小乙從自己思緒中回來,趕緊附和說道。
兩個人一直喝到茶無味,路小乙才離開,龐金山便叫人將衣服洗一下,然後放到自己的營帳裡即可。
路小乙回到自己的營帳,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小竹筒,趕緊開啟,眼睛瞪的老大,趕緊拿出一張特製的紙,趕緊寫了一封信,親自跑到他們佑國的聯絡點,讓他們想辦法將信傳回佑國,必須讓左帝過目。
“商以定長安,奪而不得,必殺之!阿善筆。”
路小乙回到自己的營帳已經日落西山,他心裡一緊,疼痛難忍,蹲在地上乾嘔起來,好不容易緩了過來,趕緊回到營帳,點燃油燈,將自己特意讓人弄來的文案,再次一個字一個字的讀了起來,路小乙認為自己絕對漏了什麼,有些東西根本說不通,無論是李齊傲,還是墨染,亦或者是這個剛剛才知,一步便登天的劉禾。這三個人之間絕對是有什麼共同的目的,劉禾原本只是一個小小堂主,一輩子也就那個樣子了,為何會突然受到大蓼聖人的賞識,一下給了這麼大一頂烏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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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禾與敬長安分別以後,自己回了京都,進了自己的府邸,還沒洗漱,一個人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劉禾回頭一看,臉色變得難看了些,直接說道。
“你不能來的!”
“為何我不能來?你的位置是我給的!你別忘了,你在潼城的時候,誰養你這麼大!劉禾!”
男人將手中扇子好好把玩了一會,對著那個緊握雙手的白鶴服男人笑著說道。
“你別得寸進尺,如果事情暴露,‘父親’怎麼想?”劉禾握住自己手腕上的一處地方,強行壓下自己心中不悅,認真說道。
“他老人家又不知道我來這裡了!我是來看看我的廢物大哥的!”
男人依舊面帶笑容,可話裡字字都帶著刀子。
“劉禾!你在不走我就叫人了!”白鶴服劉禾看著面前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怒斥道。
“呦!當上大官就可以這樣了?我當你的影子這麼久,什麼好事都是你的,父親那麼偏袒你,你知道我怎麼過的嗎?我只問你一句,柳靈兒你愛她不愛?”
男人將手中摺扇握成齏粉,看著白鶴服的劉禾強忍著心中不爽,一字一句說道。
“在我心裡,只有和敬長安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好的!至於那個女人,你想要就給你好了!我沒有碰過她!”
白鶴服劉禾,撓了撓頭,以為是什麼大事,聽到最後才聽明白,笑著說道。
“算你識相!我走了!大官!”
那個男人轉身離開,三兩步就上了宮牆,消失不見。
白鶴服劉禾,一下坐在地上,看著手腕上越來越明顯的九蛇頭刺青,捂著臉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