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得到了最後的認可,不過聖人交代,不傷西宮,只除李齊傲,還有就是,不擾敬長安。”
陳梁獻坐在馬車正中央,捂著臉還在哽咽著說道。
“太子殿下,我查到了一些敬長安的事情。”郭溫突然想起來什麼,將令牌遞給百如山,站起身來,走到陳梁獻身邊,認真說道,
“說吧!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
陳梁獻抹著眼淚,說道。
“他還是佑國皇帝的結拜弟弟,而且在佑國是軍神,目前知道的有四十多個廟,供奉的就是他!”
郭溫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說道。
“這事還有多少人知道?”陳梁獻收了聲,努力平復自己心情,認真說道。
“他的兩個在蓼軍中當差的兄弟,校尉何不謂,左良衛,丁晴風。”
郭溫認真說道。
“敬長安重情重義,想辦法拉攏他們兩個,至於敬長安本宮答應了聖人,不會動他!回去後,趕緊通知他們,開始拉網,先不動伽羅山上的井底之蛙,明天開始,先殺已經知道的那些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陳梁獻從自己坐的位置旁邊,輕輕按下一塊木板,一盆清澈的水,以及毛巾擺放在那裡,他洗漱了一下,對著面前的人,恢復了以前的果決,嘴角上揚說道。
郭溫和百如山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馬車,駕車離開。
陳梁獻一個人坐在馬車裡,將東西放回原處,沒有將它關上,而是挪了挪位,閉目養神。
他們並沒有回浦雅居,而是往京都外走去。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馮府燈火通明,會客廳裡,坐著三個好久不見的兄弟,還有兩個好久不見的姊妹。
“哎呦!大哥!你都不知道弟弟我受了多少苦,來來來!大哥你在喝一杯!陪陪我!”
何不謂直接抱著一罈酒,跑到了丁晴風的身邊,一個勁兒用臉去蹭丁晴風的胳膊說道。
“不謂!喝酒你別找我啊!我……你是知道的,你應該找你嫂子,你哥我,她不讓啊!”
丁晴風自從開始吃飯,一直到馮曉離開,眼睛一直盯著酒,咂吧咂吧嘴,就是不敢喝。何不謂好不容易等到馮曉走了,藉著酒勁兒又開始來找丁晴風的麻煩。
“我們倆先走了,你們仨今天就在這旁邊的小屋子睡!丁晴風,今天你隨便喝好了,你也不嫌棄丟人,一個勁兒盯著酒罈子!”
馮念慈和黃小嬌兩個人手拉手準備離開,馮念慈看著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丁晴風,白了他一眼說道。
“得嘞!來來來!滿上滿上!”丁晴風嘴馬上咧的像棉褲,搓了搓手,開始騰空碗,對著何不謂笑嘻嘻的說道。
敬長安看了一眼黃小嬌,後者送他一個眨眼睛,敬長安這才也搬著酒跑到了丁晴風的身邊。
三個人一人一罈酒,吃著沒有吃完的菜,行酒令、猜燈謎等等,把知道的勸酒方式用了個乾淨。
最後何不謂和丁晴風都輸給了敬長安。
敬長安一個人收拾了屋子,把兩個嘴裡還在唸叨喝一杯的醉貨,拖在會客廳的隔間,蓋好了他們倆,自己才躺在床上緩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