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然擅闖本宮……”
墨染還沒說完,那女子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用嘴堵住了墨染殿下的嘴。慢慢拿掉墨染手中的匕首。
墨染殿下看著她的眼睛,竟然渾身酥軟,沒有力氣。他緊咬著牙關,那女人依舊用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給他喂著,苦澀的東西。
女人將嘴裡的東西,全部喂完,墨染的臉上,開始慢慢發紫,沒過一會兒,便恢復了正常。
只是感覺手腳冰涼,胸口彷彿有什麼東西,想要破開他的身體,鑽出來。
“你……啊……給本宮……吃了……什麼東西!”
墨染殿下依舊無法動彈,他的嘴裡開始湧出汙血,他掙扎著說道。
“解你蠱毒的藥!你被李齊傲下了毒,都不知道!”
女人拍了拍墨染殿下的臉,從桌子上,拿來一杯茶盞,放在墨染殿下的下巴處,一手掰開墨染的嘴,一手用碗接著,不一會墨染感覺喉嚨有什麼東西,在爬,一隻又一隻蠕動的蟲子,便從墨染殿下的嘴裡爬了出來。
女子將那些蟲子一個又一個接到茶盞裡,在墨染殿下的面前晃了一晃,看到他的驚恐,這才將茶盞放在桌子上,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來一個小瓷瓶,倒了些藥粉,那蟲子便慢慢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攤惡臭難聞的東西。
“還有一個地方,也有,不過這個就不會痛苦了!”
女子將茶盞丟到一旁用來取暖的地爐裡,走到依舊不能動的墨染殿下面前,慢慢蹲了下去,用手解開了墨染的腰間帶子,扒光了以後,用嘴開始吃著。
沒過一會,墨染感覺自己的小腹,如同油炸一般,一股有一股東西,奔湧而出,被女子含在了嘴裡,她對準地爐,全部吐了出來,那東西一靠近火,也是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傳來,女子用那剛才用來化蟲子的藥粉,配合桌上的冷茶,又給墨染清洗一番,這才將墨染穿好了衣服。
“你是何人?”墨染感覺心中苦悶以及自己的頑疾,全都好了。
他便詢問說道。
“我?讓你爽的不要不要的女子!”女子笑著說道。
這讓墨染極其厭惡,他從沒想過還有女子會如此這般。
只見那女子又說道。
“李齊傲和你,翻不起來大浪,我家主人只想告訴你,好好學著,這場爭奪,他來教教你怎麼做!你們大蓼多死點暗士,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走啦!小墨染,你很潤的!”
女子說完便消失不見。
墨染站在原地很久,才漸漸能夠動彈,他第一件事,便是穿好衣服,走到宮外想要問責,今日守衛,推門一看,門外的守衛皆是被銳器,精準抹了脖子,地上早已經染紅一片。
墨染趕緊回了屋裡,靠在床邊,拿著匕首,等到天明,禁軍過來,才敢站起身來。
陳梁獻也在當天遇到了怪事,大約摸七八個蒙面人,悄然而至,不僅拿走了他們所有能夠指證墨染造反的證據,還毒殺了他們的所有侍衛,最古怪的是,那些侍衛是被十分鋒利的工具,切斷了他們的喉嚨,而在他們死的時候,在傷口上撒了烏頭粉沫。
陳梁獻在閣樓上,聽到了異動,他慢慢爬了起來,伸頭一看,地上有七八個人,也在抬頭看著他,一個絳紅薄綃透明色的嬋衣女子,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還對陳梁獻做了個極其挑逗的動作,陳梁獻還沒出聲,那些人便快速入了他看不到的地方,一時間四周安靜得嚇人。
陳梁獻拔出擺放在自己身邊的寶劍,緊盯著唯一能上來的閣樓,直到第二天天明。
百如山向往常一樣,推開門,嚇了一大跳,滿地的凝固多時的粘稠血液,他趕緊往閣樓方向跑,上了樓,看見陳梁獻沒有大礙,這才喘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