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念慈和丁晴風行禮後,手拉著手,一路小跑離開,馮曉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手裡的東西,哪裡去了,只好作罷,一個人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他在書桌之上,將幾封自己看都不看的信,放在一旁,坐在書桌前,開始閉目養神。
馮念慈和丁晴風找到了正在吃飯的管家,管家大喜,趕緊讓幾個小丫頭,動手給馮念慈和丁晴風,下了麵條,還特意炒幾個菜。
馮念慈和丁晴風兩個人吃的又快又急,管家看在眼裡滿是心疼,可又看到丁晴風給自己的小姐,又是夾菜又是加湯的,只能忍住心中不愉快,看著這個有些窮酸的丁晴風,心裡默默祈禱。
“老天保佑,讓這個混小子能夠在未來成為了不起的人物,能讓大小姐她,錦衣玉食。”
丁晴風吃完飯,擦了嘴,給馮念慈也仔細擦了擦,給她添了杯水,便起身對著馮念慈說道。
“我去岳父大人那裡了!”
“好!”馮念慈點了點頭,眼裡全是丁晴風,笑著說道。
這一切都看在管家眼裡,管家手底下的那幾個小丫頭片子,十分羨慕,其中那個看到不好東西的小丫頭,越發嚮往類似於丁晴風這樣好的男子,能夠這樣照顧自己的一生。
丁晴風走到馮曉的書房外,拱手行禮說了一聲。
馮曉睜開眼睛,說了一句,丁晴風這才開門進屋,轉身關了門。
“晴風啊!你知道那些喬裝打扮的賊人,是誰嗎?或者你認識不認識?”馮曉示意丁晴過來些,低聲詢問說道。
“認識,您帶我見過一些人,我都認真記在心裡,那個帶頭的,是京衛府滿文勇,他雖然故意將膚色塗了什麼東西,那個愛摸手上戒指的毛病,是改不掉的!”
丁晴風回想自己從門縫看到的一切,想了想認真說道。
“也就是說,看死你的是太子殿下的人?”馮曉回想一下,京衛府是誰管轄的人,喃喃說道。
“我覺得不是!”丁晴風想了想說道。
“何以見得?”馮曉說道。
“您還記得,您帶我第一次見墨染殿下的時候,他後面的那個一直背對我們的那個人嗎?”
丁晴風詢問說道。
“對,我記得,他直到我們走,他也沒有回頭看過。”馮曉想了想說道。
“他也摸戒指!”丁晴風笑了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墨染殿下早就想那個了?這個是老夫沒又想到的事情,對了你兄弟敬長安會先來京都,現在如果我猜的沒錯,太子殿下的人,和墨染殿下的人,都等著他過來,明天早上,老夫要去一趟京衛府,你喬裝打扮一下,與老夫一同去,中途下馬車,攔住敬長安,想辦法把他送到太子殿下的浦雅居,誰是太子,聖人早就定下了,墨染殿下奪珠,是徹底把他害了,老夫是墨染殿下的屬臣,可這事,關乎你們的前途,老夫背離自己的信仰,也無可厚非!”
馮曉想了想認真說道。
丁晴風沒有出聲,默默地低下了頭,馮曉知道丁晴風想要說什麼,他開口又說道。
“你是老夫愛女的丈夫,也算是半個兒子,老夫要是看重門當戶對,你肯定是進不了馮家的門,老夫年輕的時候,遇見馮念慈的母親就是這樣,那個時候老夫的老岳父,和我說的是,財權很容易得,最不容易得的是本心。現在老夫把這句話,轉給你,去吧,陪陪馮念慈,明天過後,保護好自己!聽到沒?”
“晴風,銘記!”
丁晴風后側幾步,跪在地上,行大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