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長安抬頭看了眼太陽,心中無限感慨,一直以來,自認為的很多好習慣,一次又一次被路小乙一針見血的戳破,不過短暫的疼痛過後,卻能將自己的眼界,變得更加開闊。
敬長安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慢慢走著。
從喝酒開始,便消失不見的柏溫,從街道的一處,走了出來,默默地攙扶著敬長安,一語不發。
“剛才怎麼沒看見你?你為啥不喝酒啊!”敬長安將手搭在柏溫的肩膀上,笑著疑問道。
“我有些事情和你說,我們在這裡坐著。”
柏溫搖了搖頭,想了想將敬長安拖到了一處巷子裡,坐在他旁邊,將他輕輕拉坐下,表情有些凝重說道。
“怎麼了?”敬長安看著柏溫一反常態,打了打自己的臉,認真詢問道。
“蓼國出事了,民傳聖君隱居伽羅山,是你哥劉禾接待的,只住三日,但聖君在伽羅山的清風觀,已經住了十天之久,禁衛發出的急函,寫的是你哥劉禾囚禁聖君,逼迫陳梁獻退位。”
“不可能?我哥是什麼人,我知道!他敢囚禁聖君?天大的笑話!”
敬長安酒醒大半,一個勁兒地搖頭說道。
“咱們兄弟二狗,給我們倆也寫了一封信,花了他應該一年的俸祿,他信中說道,墨染默許李齊傲,意圖謀反!提醒我們,勝仗歸來以後,千萬別去京都,墨染等著貴人你呢!”
柏溫從懷裡掏出一張信件,將他遞給敬長安,敬長安開啟以後,瞳孔縮小,牙齒咯咯做響,他將信件還給眉頭緊蹙的柏溫,準備起身,柏溫直接拉住他說道。
“統軍他們不知道!你現在去,就是添亂的,這信我給扣了下來,一直等著你回來。”
“那怎麼辦?我不能看著我哥被利用吧?他怎麼可能做出囚禁聖君的事情,絕對是那個什麼狗屁李齊傲!他是何人?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
敬長安想起來,被柏溫使勁拉扯,便放棄起身,對著柏溫認真說道。
“太子殿下,現在只是發了兩封信,讓黃燃眾和你,先行等待,如果在十月中旬,沒有答覆,不顧一切火速趕往大蓼,你知道我為什麼扣下來,馮將軍是墨染的屬臣,李齊傲是神機處監理,如果這信真的給了,你和黃統軍,想都不會想,連夜撤離!”
柏溫吞嚥了口唾沫,艱難說道。
“知道了,把所有書信給我!”敬長安點了點頭,伸手向柏溫討要。
“這……”柏溫有些為難。
“給我!我自會安排,相信我柏溫!”敬長安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對著柏溫正色道。
“別亂來!貴人!”柏溫將書信遞給了敬長安,敬長安一看完好無缺有些疑問看著他。
“用油燈隔著亮看的,也是無心看到的!”柏溫說道。
“知道了!”敬長安艱難的笑了笑,將書信全部拿在手裡,起身說道。
黃燃眾,坐在自己房間裡,看著桌子上,自己大哥,寫的急信,愁眉不展。
“二弟,李齊傲教唆墨染意圖謀反,速讓敬長安回來,太子殿下指名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