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沒見過,都一樣的!”這個叫小五的女子,並沒有挪步,反而將腿,分的更開,壞笑說道。
“不可理喻!”漢子回頭一看,直接蹲在地上,背對著這個女子,艱難說道。
“哦!那我走了!”
女子有些生氣,直接站了起來,輕哼一聲,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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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現山莊門外,一老朽抱劍以肩撞石門,聲之大,如同山崩巨石滾落崖。
“於迫真!你給老夫滾出來!丘某便不出劍了!”
這老人,白眉白頭,白衣,懷抱白玉三尺劍,站在石門山,怒吼一聲道。
再看石門,處處龜裂,彷彿在撞一次,這石門便要轟然倒塌。
石門緩緩開啟,出來三十幾個身穿道袍,手裡拿著趕人鐵棍,將這個白頭老人,緊緊圍住。
“哼!你們這些娃娃,趕緊離開,不然老夫出劍,你們就要先下去了!”
老人冷哼一聲,並沒有將這三十幾號正直青壯的漢子,放在眼裡,好心好意的說道。
一人頭戴祖文聖賢官帽,身穿六項觀服,手裡也是抱著一把長劍,笑呵呵的走了出來,看著這個怒目的老者,說道。
“君奉道友啊!你這是做甚?我石門都快玩球了。”
“於迫真,你少和老夫來這套,說,伽羅山古非堂,是誰帶人去打的?你作為護山的第一道防線,老家都被人掏了,你在這裡一聲不吭,山門緊閉,當老夫已經埋土裡了?”
老頭越想越氣,開始往於迫真這邊過來,那些手持趕人鐵棍的道童,還沒跟過來,於迫真搖了搖頭,他們只能站在原地,死死盯著這個老者。
“別動怒,老劍師,本宮讓的!”一個男人穿著最樸實的衣服,雙手攏袖,慢慢走出山門,笑著說道。
白衣老者愣在原地,緩了一會,這才收劍行禮道。
“見過太子殿下!”
“於劍師,讓他們迴避,你們兩位如若不嫌棄那邊地髒,與本宮一起坐在那裡,本宮有事要說!”
陳梁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對著於迫真和丘君奉,兩個隱士劍師,笑著說道。
於迫真揮了揮手,那些道童全部進了山門,他們跟著陳梁獻,一起坐在進山門的石階之上。
“李齊傲,教唆本宮的兄弟,不是一天兩天,本宮知道他背地裡豢養了商國死士,可一直沒機會找到他的馬腳,恰逢父親十年的頌文日到了,本宮禁足這麼多天,他一聲不吭,殺了我多少棋子,我都記著呢!”
陳梁獻雲淡風輕的講著,可他身邊的二人心中悄悄翻起不小的浪來。
“太子殿下,需要我們做什麼?”於迫真詢問道。
“順著他們來,有一個人本宮一直拿捏不下,本宮想讓他死心塌地跟本宮做事。”
陳梁獻嘴角上揚,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