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的話,這各有各的肚皮疼,她沒有一技之長,無法在潼城活下來的!”
李齊傲,將酒盞輕輕放下,雙手放在膝蓋上,認真說道。
“也不知道大哥,何時才能來我這,與我共飲,年年家宴才能相見,潦草幾句,就各奔東西。”
陳梁睿也正坐起來,一手扶著長袖,一手捻起一粒花生,放在嘴裡,化了上面的細鹽,這才咀嚼起來說道。
“公子,臣藉著美酒暖心脾,斗膽問上一句。話要是說錯了,還請公子莫要怪罪!”
李齊傲對著陳梁睿,拱手行禮,正色說道。
“自安有什麼話,大可說出來,這裡又沒什麼外人。”
陳梁睿揉了揉額頭,看著李齊傲笑著說道。
李齊傲看了眼兩邊的侍女,陳梁睿又說道。
“你們先退下!”
侍女將東西全部放下,轉身離開,李齊傲這才說道。
“難道公子,不去與太子爭奪儲君之位嗎?過了今年,您可就及冠,手持白玉,可登大殿……”
“混賬東西!不要再說了,那是我的哥哥!我怎麼能夠與他爭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陳梁睿臉色變的陰沉,他指著李齊傲怒斥道。
李齊傲趕緊起身,跪在陳梁睿的旁邊,磕頭說道。
“臣該死!臣知錯了!”
“起來吧!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我一沒有權,而沒有附屬我的將軍,只是苦了你了!”
陳梁睿,將李齊傲拉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苦笑一聲說道。
“臣有一計,可奪軍權!”李齊傲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說道。
“以後再說,今日只品酒!”
陳梁睿再次將李齊傲攙扶起來,指了指桌上的酒,輕聲言道。
“是!墨染公子!”李齊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話,心裡一陣竊喜,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舉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