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乙雙手按住敬長安的兩個手腕,附耳傾聽敬長安的胸膛,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他的心脈跳動太亂,應該是進了問心局,我們無人可解,心病還需自己醫啊!”
“我心絃崩的時候,只是胸口悶痛,哪有他這樣吐血的啊!”
蔣玉明將敬長安的頭,微微側過來,輕輕捏住他的嘴巴,將鮮血用棉布引出,忙活完了,才擦手問道。
“可能是生死局,他又哭,又笑,現在開始皺眉吐血,如果過不掉這個坎,身上武學盡散不說,還有可能直接死在床上!等吧!我們無能為力!”
路小乙坐在敬長安的床邊,手裡本拎著一罈酒,現在自己喝了大半,蔣玉明明顯看到他喝酒的動作,手在發抖,看來這不是小事,路小乙的臉色都已經變得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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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長安重新戰了起來,身上的甲冑恢復原樣,再看去,原來本只有四個遠中雀,現在卻變成了五個。
敬長安再次橫刀在胸,默唸心法,全身血脈僨張,臉色通紅,大喝一聲,原地消失。
兩個遠中雀落善,拖刀應戰,敬長安加入了四兩撥千斤,險勝一人後,被遠中雀兩刀砍在胸口,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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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怎麼會出血的!”蔣玉明屁股還沒坐熱,敬長安的胸口白布,開始慢慢染紅,路小乙連酒都不要了,趕緊和蔣玉明給敬長安的胸口白布扯下,看著兩道自己裂開的長刀口,二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兩人合力將敬長安抬到蔣玉明開始在的地方,用藥水沖洗,用了兩瓶刀槍粉,才把敬長安的胸口傷口止住了血,再看敬長安,臉色煞白,嘴角發紫,兩個人卻什麼都做不了,將自己的手洗好以後,相互對視,才發現對方的臉色,也已經差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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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長安再次起來,看著對面已經變成八個遠中雀落善,嘴角上揚。
“我等這個時候,很久了!殺你八次!”
敬長安心中篤定,能得俎虎,說明自己可用雙刀,便將刀分開來,左手大刀,右手子虎刀,閉塞自己的眼睛,慢慢走了過去。
“出刀應有快詩意!”
“你是背刀客!”
“孤家寡人!”
“敬長安!”
“貴人!”
“誰敢橫刀立馬!我乃敬長安!一起上吧!”
敬長安怒吼一聲,兩刀扛在肩頭,八個遠中雀一起拖刀前來,敬長安左手反持大刀,硬生生解下八人重砍,用一口氣,聚力在自己右手,用力劈下,八人應聲攔腰截斷,瞬間一切迴歸原位,敬長安依舊站在白石板的地面上,手裡有一把苕帚。
他還沒說話,一切又再次消失,敬長安站在了一處,極其隱秘的高山之上。
“你來了!長安!”
“小弟!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