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將!”
“老夫是什麼官職?”
“統軍!”
“那老夫只能打你了,臉過來!不許躲!”
何不謂在屋裡,捂著臉別提多委屈,無奈將自己的臉,用一臉黑衣,裁剪出來的面罩,遮擋透徹,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嘆氣。
胡人投降的將士,被康沛分配了一下,讓三犬護送到東源,他們便改變了策略,讓一部分人和龐金山的新軍混搭,下一攻城,便是龐金山他們的主戰場,敬長安也同意了,還去跑到黃燃眾的屋裡請示一下,黃燃眾劈頭蓋臉的將敬長安一頓痛罵,最後才說了一個“可”字。
路小乙發現自己酒少了,在一處街道拐角,等到了敬長安,伸手要錢,敬長安依舊如故,各種打馬虎眼,路小乙氣的牙板生疼,也想不出好的辦法,整治敬長安,無奈搖頭,心裡打的算盤便是回國之後,好好敲一敲他敬長安大哥的竹槓,佑國的酒,可比夏國的好太多了。
金利及在屋裡閉目養神,張貴敲門,等到一聲應答,這才推門而入。
張貴詢問金利及,是去還是留,金利及想都沒想,便直接答應,還說了二城的所有佈置,請求他們能夠給自己一個機會,說不定還可以兵不血刃,在吃一座城池。
張貴覺得需要問問別人的意見,先離開了一會,過了不到一刻,路小乙、龐金山、康沛、敬長安、張貴,四人便來到了金利及的房間。
五個人在屋裡從晌午一直談到傍晚,敲定了兩個城池的進攻方式。
用過晚飯,金利及便恢復了短暫的自由,是敬長安以自己的名義擔保下來的,金利及一開始是拒絕,可敬長安再三請求,他才鬆了口,兩個人在街道上,無所事事,何不謂從一旁閃了出來,和金利及自來熟,敬長安有些詫異,不過一想也是,太過於拘束,反而適得其反,就沒有制止何不謂與金利及勾肩搭背。
兩個人有說有笑,反而讓敬長安顯得特別突兀,敬長安放慢腳步,雙手抱頭,抬頭看著天氣的那個月牙,思緒萬千。
一路走來,終於等到了快結束的那一天,希望以後,夏國能夠披荊斬棘,忘卻悲傷,像佑國一樣,破繭重生。
天涯海角有窮時,高舉火把望田間。
————
三個人,蹲在白蓮城遠處,看到了胡人士兵,昂首挺胸,被人帶出白蓮城,往其他方向離開,他們確認是自己人後,轉身離開。
三人沒有騎馬,全靠腿腳功夫,來到了惑林城,直奔守城樓上而去。
三人慢慢走到,一處緊閉的房門,在兩人中間的那個,服飾色調略微不同的蒙面男人,輕叩房門,門內有人應答,這才推門而入。
單膝跪地,直言道。
“蹉跎城不戰而敗,青白駁甲上將軍金利及降了!”
“哼!果然靠不住,說過他心太善了!哥哥你還不聽!”
一個穿著紫色長衫袍,腰圍單孔熊皮帶,腳穿,制式熊頭戰靴,臉上有一道醒目刀疤的男人,冷哼一聲,扭頭看著身旁帶著赤紅獠牙面露的男人,生氣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二弟,通知守城將領,按第二個軍令,集合起來,做破釜沉舟之戰”
“知道了!大哥,要是我,我直接就打過去,斬殺金利及,這個無用的東西!留他就是禍害!”
陀叄氣不過,拿起放在自己身旁的三環大刀,站起來一刀砍斷兩個人面前房屋的大門,轉頭看向,那個從來沒有拿下面具過得結拜大哥喘著粗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