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了,五人打一個,竟然全輸了。
龐金山有點躍躍欲試,蔣玉明不相信自己苦練還比不過敬長安,兩個人對視一下,翻身上了廣場,敬長安收了刀,看著自己人還想湊熱鬧,一人送了一拳,打飛了出去,拍了拍手,對著康沛和張貴行禮道。
“對不住,下手有點黑,如果受傷了,請見諒!”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敬長安臉一紅,灰溜溜的下了廣場,何不謂和柏溫將兩個捱揍的傻子,扶起來,忍住心中笑意,給他們兩個檢查傷處,發現沒事,這才去找敬長安。
其他人在康沛的眼神中快速下場,於林嘯和雙狼賀子豪目送走了,張貴和康沛,這才將三個臉上有血的弟弟們扶起來。
“好強!”舍離將臉上的血,擦了一下,咧嘴笑著說道。
“得了得了!去包紮一下吧!”於林嘯檢查了三個人的傷勢,摸了摸他們的頭,心疼的說道。
“大哥,您的斧子!”雙狼賀子豪找到了自己的雙錘,將地上躺著的兩把斧子,拎起來,叫給於林嘯笑著說道。
“走,喝酒去!太憋屈了!”下山虎於林嘯,接過斧頭,將準備離開的雙狼賀子豪一把拉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雙狼賀子豪舔了一下嘴唇,連忙點頭,像做賊一樣,看了看四周,和於林嘯快步離開。
龐金山,心裡大受打擊,自己一拳都沒出手,就已經結束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差點又斷了,不打了!不打了!”蔣玉明捂著胸口,心裡那叫一個難受,自己苦練閉關,又是連毛都沒摸到,一拳捅了出去,走在路上自言自語。
路小乙跑到敬長安身邊,一直伸手,敬長安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路小乙用另一隻手,兩個手指來回搓揉,敬長安恍然大悟,加快了腳上的速度。
黃小嬌和黃燃眾,兩個人開心的不得了,回自己的客棧睡覺,有事再通知便是。
何不謂和柏溫跟在敬長安右側,歪頭繼續看著笑話,一路上一直嘿嘿壞笑。
“你等會!給錢啊!學了我的四兩撥千斤!不知道給我一點雪花銀?合適嗎?”
路小乙看敬長安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拉住想開溜的敬長安,有點生氣道。
“啥?啥錢?和我有關係嗎?莫不是搞錯了,我這窮的兩袖清風!你瞅瞅!看呼啦呼啦的!”
敬長安一臉憨相看著路小乙,邊說邊甩著手臂,認真說道。
“呸!到時候讓明公替你付錢!”路小乙覺得敬長安這才多大,就開始有了奸商嘴臉,很是無語,扭頭就走,自言自語道。
“回去睡覺吧!跟著我幹什麼?我今天要去行營睡,統軍安排的!”敬長安走著走著發現後面還有兩個跟屁蟲,便轉身認真道。
“你不早說!咱們溜了!”何不謂嘴一癟,十分無奈,以為敬長安是去找酒,這才讓柏溫和他一起跟著,敬長安這一說,才不去行營睡嘞!轉身就跑。
敬長安看著那兩個人,無奈笑了笑,轉身慢慢前往改出來的營房,走去。
張貴和康沛,回到了路小乙的屋子,發現路小乙不在,便想著自己兩個人,先切磋切磋。
兩個人開始下棋,康沛果然是個臭棋簍子,就一會的功夫,連輸兩局,臉漲的通紅,依舊不服氣,直接耍無賴,讓張貴讓他兩子,他一定會贏。
張貴照做了,結果還是勝出,康沛默默將棋子收拾好,兩個手一插袖口,再也不說話,張貴悻悻然,偷笑兩聲,收拾好自己的棋子,蓋上布,等待路小乙的歸來。
路小乙推門而入,發現康沛和張貴正在等著自己,便也不藏著掖著,點燃了木炭,溫上了酒,又從屋子裡拿出一小袋花生米,倒在茶杯的托盤上,示意二人過來落座。
兩個人笑呵呵的坐在路小乙的面前,路小乙將酒分了分,先喝了一口,吃了一粒花生米,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