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長安和何不謂以及柏溫,談論著,一些事情。
何不謂總覺得哪裡不對,可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來,在那裡撓頭皺眉。
敬長安看何不謂的表情不對,便詢問道。
“丟什麼東西了?”
“他奶奶的!!!!蔣玉明!!!!把這貨給忘了!”何不謂被敬長安這一挑撥,這才一拍大腿,驚訝道。
“呀!這還真是,我們還把城門口上了大鎖,馬匹全部帶走了!他一個人在那裡!”
柏溫也一拍腦袋,驚歎道。
敬長安正想說話,一個傳令兵騎馬過來,後面還帶著一個喘著粗氣,都快過去的一個男人。
何不謂下馬迎接,將蔣玉明放在自己馬背上,給傳令兵拱手行了禮,傳令兵這才轉身離開。
敬長安和柏溫兩個人往何不謂這邊靠了靠,看著這個身上還有一個大包袱的,亂髮男子,強忍著心中笑意,沒有出聲。
“你……你們……讓我蔣玉明……追的高苦!”蔣玉明恢復了一會,將後背上的包袱取了下來,交給何不謂,何不謂把它放在馬背上,特意留了一些距離,因為蔣玉明的後背已經全部溼透,他的甲冑上,還聚有不少水珠。
“追上了,就說明回爐重新造的不錯!”敬長安拍了拍蔣玉明痠痛的肩膀,摸出他的肩膀上有異樣,笑著說道。
“這不就派上了用場?”蔣玉明被師傅強行操練了一番,將心中弦修復了完全,還被師傅送了一顆大還丹,吃了以後三天三夜沒從打虎場上下來,幹掉了兩頭虎,四個熊瞎子,耐力以及爆發力,都有新的突破,放在以前的蔣玉明,城牆他根本上不去。
何不謂也發現蔣玉明有點意思,摸了摸他的胳膊,有點驚訝,又摸了摸他的大腿,眼前一亮,抓著蔣玉明的雙肩,疑問說道。
“道友!咱們去了蹉跎城,切磋切磋?”
“道友,說實話,想打你很久了!”蔣玉明往何不謂的身後貼了過去,壞笑著說道。
“兩位道友,貧道可以幫你們二位,收拾收拾筋骨,意下如何?”
敬長安一看兩個人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一臉壞笑的伸著脖子,對著何不謂和蔣玉明兩個人說道。
“不了不了!打不過!”兩個人馬上坐直身子,義正言辭地搖頭道。
幾個人有說有笑,也趕到了指定的地點,龐金山便上前迎接,敬長安等人,敬長安拉住龐金山,詢問他還有沒有事情沒做,龐金山撓了撓頭,想了半天覺得沒有,敬長安便讓他和自己一樣脫下甲冑,只帶兵器,隨他一同去一趟,蹉跎城。
龐金山點頭明白,回去脫掉甲冑以及通知偏將,代替自己的位置,敬長安從馬背上拿出一個小竹筒,喚醒裡面的鳥兒,將事先寫好的紙條,放在它的翅膀內側,偷偷放了它。
蹉跎城,除了城門有烽火,城內便很少再有光亮,路小乙和張貴對奕,康沛坐在二人正中央,眉頭緊蹙,他也是個愛好對奕之人,不過這到了一百多手,還看不出局來的對奕,是他第一次見到。
張貴覺得深陷似海,可根本抓不到路小乙一點的痕跡,再加上路小乙一上來就讓了自己兩子,這要是輸了,他可受不了這種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