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能戰!!!戰之必勝!!!!!”
其餘人拍著自己的胸口,大喊呼號,響徹雲霄。
康張聯盟和路小乙,拉起的載秀軍匯合,張貴和康沛看著路小乙臉色沉重,便想詢問一二,路小乙伸出雙手,摸著兩人脈象,便從懷裡拿出藍紅雙色瓶,給兩人一人一顆,示意先服用下去,進屋再說,兩個人也沒有半點遲疑,直接服下,張貴剛進屋便扭頭朝門外咳血,吐出的血,惡臭難聞,路小乙用桌子上的茶水,衝了一下,康沛還沒去攙扶,也覺得嘴中有苦澀,也咳了出來,兩個人接過路小乙遞過來的兩盞茶,漱了漱口,這才關上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兩人胸口的那種沉悶,便再也消失不見。
“胡人給你們上了入水蟾的毒,我已經讓人給你們計程車兵送去了,藥湯,沒有你們吃的藥快,但也能夠排出來。這個可以放心!”
路小乙坐在兩人對面,示意桌子上還有茶盞,可以在喝一些,潤潤嗓子。
“多謝先生!”
“多謝路城主!”
路小乙喝了一口茶,不由自主地就看向懸掛夏朝地域的堪輿圖。
兩個人也是如此,喝了口清茶,看向那張圖,兩個人一點一點看著圖中勾畫,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康沛實在不明白這一串被黑墨一筆勾掉的線路是什麼意思,他把茶盞輕輕放下,看向路小乙,還沒出聲,路小乙先說道。
“這是蓼軍佔領的地界,差不多還有半個月,就來到我們這裡,是敵是友,目前為止沒有收到一點訊息。”
“什麼?他蓼國太子陳梁獻現在就開始趁火打劫?出了一個將軍兩個偏將,和自己,就要劃分這麼大的地方?”
康沛站起身來,走到圖旁,用手對著圖,畫了個大圈,氣的嘴直哆嗦,怒道。
“路先生,真的是這樣嗎?”張貴看著康沛已經忍著不讓自己嘴裡的零碎出去,看向路小乙再次確認道。
“並不是,而是蓼國皇帝,太子陳梁獻被關在皇宮,禁足已經很久了,這是新軍,不知道皇帝到底想要什麼,只能等,我這個訊息是敬長安用自己的死士,給刀疤臉傳遞過來的,他給的訊息也是在等,我們只能在等,不過時間還長,源祖帝君成了縮頭烏龜,我們還是先把這裡給想辦法變成針穿不破,水潑不進的地方,他來共謀大業我們歡迎,如果是動手我不會讓他們做出這種趁火打劫的事情來!”
路小乙起身將康沛拉到椅子前坐下,給兩個人續上了茶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揉著太陽穴,閉眼說道。
“好好的一個國家,霍亂成這個樣子,還有救嗎?”康沛無奈搖頭,兩隻手無處安放,嘆氣道。
“如果老爺子你也要放棄,這就真的沒救了!老驥伏櫪,志在千里!這是你的初衷不是嗎?”
路小乙心裡和明鏡似的,“他康沛又在用這種話,探張貴的口風,一天到晚不信任人家,這不累嗎?”
他路小乙依舊是那個局外執棋者,雖然已經變了味,可放不下這群為了心中理想,拋頭顱灑熱血的人,拒絕了三次,佑國調令奏書,從“不退”到“再等等”,再到,“會歸”,佑國君主,只能暫且擱置,還有賢人深陷泥潭,抓緊時間恢復國力。
張貴也習慣了,康沛這種一點都不高明的手段,在和康沛相處的日子裡,他也知道康沛成為這樣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用一句話概括,便是“他這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心酸苦楚,患得患失是他一生揮之不去的累贅。”
張貴深吸一口氣,看向還在等待回覆自己的康沛,笑著說道。
“只有半日生,至亡不懼死!”
“那路先生,我們先去安排,您休息!多謝您的茶!”
康沛笑了出來,拱了拱手,拍了拍張貴,站起身來,對路小乙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