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點了一罈最小的酒,邊吃邊喝,將自己喝的臉紅脖子粗,這才上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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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彭揚!”張貴依靠在床上,兩個眼窩深陷,強掛個笑臉,有氣無力的說道。
“您怎麼成這樣了?前幾天昏迷也不是這個樣子啊?”彭揚坐在張貴床邊,不敢碰他那皮包骨的手,心疼的說道。
“沒辦法,他不能感風寒,結果又全身溼透的回來,不放血,他醒不過來的!可放了血,他又會成這個樣子!”佟三昧自責的站在一旁,流著眼淚說道。
“不怪你的!三昧!彭揚,你父親答應了嗎!”張貴看見彭揚已經穿上了家主的衣服,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詢問道。
“答應了!可我進了房間,灌了酒,並沒有發現鑰匙在哪裡,這個怎麼辦?”彭揚有點心急的說道。
“你這樣……”張貴想說什麼,看了眼佟三昧,佟三昧識趣的轉身離開,他這才又說道。
“你登高,看你家的宅子,一定有一個地方,絕對是與周圍格格不入,那個地方可能是藏鑰匙的地方,鬼斧,心無騖建完你們家的宅子撒手人寰,雲亦云山的凰陵,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我們拿不到龍騰山水圖,是接不上舊番龍脈的。這個我不放心別人來,你要上點心。”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還有……嗯,您怎麼說服康沛的?能說說嗎?”彭揚連忙點頭,想了想詢問張貴道。
“你附耳過來!”張貴點了點頭,對著彭揚說道。
彭揚將耳朵湊了過去,張貴小聲說道。
他的臉上先是驚訝,後是無奈,再是恐懼!
“先生!您!”彭揚根本無法接受,一不小心,坐在了地上,看著張貴,眼睛裡已經全是血絲。
“還是那句話!仰賴諸公了!”張貴看著天花板,微微搖頭道。
“知道了!交給我了!我去了!”彭揚深呼吸好幾次,這才從地上起來,對著張貴行五體投地之禮道。
“小心點!去吧!把三昧叫來!”張貴艱難點了點頭,對著彭揚說道。
“是!”彭揚出門,看見站在遠處,抬頭看著天空飄來飄去天燈的佟三昧,輕咳一聲。
佟三昧快步上前,彭揚對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佟三昧,推門慢慢走到張貴床邊,還沒開口,張貴說道。
“那個人來了吧!找機會把他引到彭府,想辦法把他幹掉!”
張貴看也不看佟三昧,閉眼說道。
“知道了!張公子!”佟三昧行禮,給張貴蓋了蓋被子,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