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躲啊!”
“不躲了!徹底和你說明白,我和你只能是朋友,生死之交都沒問題,我有心上人,還請你明白!”敬長安給金簪纓整理了一下,頭髮,認真說道。
“我知道了!挺好的!各位先慢聊,我還有點事!”金簪纓笑的特別開心,抹了把眼淚,轉身離開。
“主人您不?”百湖知道這個女子是要幹什麼,連忙說道。
“我以為你們沒有感情呢?這個我還是分的清的,不必在意,她可是這個國家的一個女子校尉,沒有幾把刷子能夠擔當嗎?拜託你帶著另一塊木頭去隔壁入住,這是銀子,兩天後,有點事情讓你們做!”敬長安長呼一口氣,走到百湖旁邊,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說道。
“這太多了!”百湖小心翼翼的接住說道。
“還有衣服啊!總不能一直穿我衣服吧!”敬長安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吃著桌子上金簪纓帶來的糕點。
一輛特別殘破的馬車,緩緩出城,眼看著後面的城門樓子越來越遠,馬車才緩緩停下,一個老者踩著跪在地上的車伕,下到地上,從兩邊茂林出來一大幫披甲武士。
“走!去燈都會會那個敢讓兒子燒我樓的計部使彭璇璣!讓他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老人踩在兩個士兵的後背,上了從林子裡趕過來的襄玉馬車,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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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東西!你怎麼能夠點了康沛的長天苑?”燈都最繁華的府邸裡,傳來一聲悽慘的叫喊,以及一個老者恨鐵不成鋼的怒罵。
“爹!他康沛禍害了多少妙齡女子!孩兒不明白!他這個混蛋您怎麼這麼怕他?”一個被捆在石柱上面,身上鮮血淋漓的男人,抬頭怒視著,這個手拿鞭子的老人說道。
“你是想讓整個彭家都為你陪葬!他康沛是什麼貨色?管家!管家!”老人將鞭子丟在地上,怒吼道。
“來了!老爺!老爺您怎麼能夠這樣打大少爺啊!”管家從門外進來,一把抱住奄奄一息的男人,顫聲說道。
“關在思過房!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放他出來!”老人揮袖離開,重重地關上大門。
“管家!放我出去,我還要去接我朋友回來!他們還在郊外無法進城!好嗎?”男人艱難的說道。
“大少爺!您也知道老爺的脾氣,這我們也不敢啊!”管家將男人解開繩子,把他背到旁邊的桌子上,輕輕放下,從懷裡掏出幾個包好的牛皮袋,開始給這個滿身是傷的男人,清理傷口。
“你不用管!做就是了!我爹我知道,打不了在打就是,我先緩一緩,真的有些疼了!”男人艱難地調整姿勢,疼的嘴直抽抽說道。
“行吧!那咱們晚上跑出去,從後門!住就住在我那裡,大少爺覺得如何?”管家用手輕輕給這個男人上著藥,嘆著氣詢問道。
“那就謝謝了!除了爹,也就是您對我最好,以前還欺負您,給您找麻煩,真的對不住啊!”男人疼的閉上了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哪裡的話!我在這個家呆了一輩子了,老爺待我不薄,大少爺視我為親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大少爺長大了,成了頂天立地的含漢子,我這能幫上忙的肯定要發發餘熱!”管家輕輕抹了把眼淚說道。
“謝謝!”男人說完便睡了過去,管家依舊慢慢地給他的大少爺,處理著傷口。不敢打攪他這輕微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