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您一看就是會醫術的,銀針在哪裡!人也在那裡!你聞一下就知道了!”
左廖將男人推出好遠,蹲在地上取出銀針紮在地上,看著銀針變化的速度,又將敬長安翻身,掰開口鼻一聞。
臉上各種表情都有,難過、驚訝、懼怕、來回變換。
“左……”宋之卿抱著這個身體開始發燙的男人,想要安慰左廖,還沒說話左廖便吼了起來。
“讀了這麼多書!我什麼都做不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這就是個廢物!廢物啊!”左廖蹲在地上,使勁扯著自己的頭髮,用力打在地上,塵土飛揚。
“不對!你看!”宋之卿發現敬長安越來越燙,根本抱不住了驚訝道。
左廖扭頭看了過去,只見敬長安全身通紅,隱約可以看到熱氣。
“這是……”左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沒去觸碰一下,被燙到了收回了手。
敬長安突然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持續了半柱香的功夫,便恢復了正常。
在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注視下,直接坐了起來,撓頭道。
“不好意思!睡著了!咦!我能說話了!好餓!”
“他奶奶!你他媽……!”左廖笑出了鼻涕泡,直接拉起敬長安抱著就不鬆開。
“這不可能啊!墓藤天下第一奇毒,你怎麼會?除非……”那個大夫猛的一下明白了什麼,連忙抓住敬長安的手腕把脈起來。
“你是蓼國人!”那大夫哈哈大笑起來。
“他就是左公嘴裡的敬長安?”宋之卿也驚訝的看著左廖和敬長安說道。
“對啊!您是哪位?”敬長安覺得這兩個男人太過於膩味了些,便和左廖分開以後,行禮對著那個說自己是蓼國人的男人疑問道。
“藥王谷原有三種奇毒,相生相剋!碑刺花,墓藤和長在它們之間的三稜甘藍草!金南山移植了碑刺花,百丘陵是墓藤,甘藍草已經絕種!那麼只有這個在金南山上才有的碑刺花,才能解毒,可沒多少人能夠用毒來養自己的!你是讓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奇觀的人!了不起啊!了不起!”
男人將箱子背在身上,對著左廖和宋之卿一一行禮說完便騎馬離開。
“藥王谷,九荒山的弟子,我擄來的人!”宋之卿看著臉上全是疑問的兩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兄弟!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可……”左廖拍了拍已經沒事的敬長安笑著說道,又想到什麼以後嘆氣不語。
“左封伯伯已經說了!你應該打起精神才對!我沒什麼事了!拜託哥哥讓這位將軍送我一匹馬,讓我回去受罰!”敬長安拍了拍左廖的肩膀說道。
“為何不和我們……”宋之卿覺的有些奇怪,還沒說完,只見左廖對他微微搖頭,這才閉上了嘴,吹了個口哨,從那方陣中,出現一頭烏黑的高頭駿馬。
敬長安從板車下面抽出自己的俎虎,以及左封用來自裁的短劍,將短劍放在左廖的手上,說了句
“保重!”
便翻身上馬,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