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脫將軍好!”兩個身材上佳,人魚線分明的高個狂野的女子,挺直腰桿,對著沫脫面無表情的認真道。
“嗯!金簪纓在哪?讓她出來見我!”沫脫點頭表示回禮,詢問兩個依舊背弓站立,目視遠方的女說道。
“請偏將稍等片刻!”右邊的女子,雙手交叉,低頭行禮,便離開了站崗的地方,沫脫在營帳入口處,來回踱步,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有人過來,臉上明顯有些不悅,他又沒什麼辦法,女子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換洗的時間,自從來了這土地肥沃的地方,胡人女子也開始學著這裡當地女子那些繁瑣的事情,不過效果顯而易見,確實多了些女人味,再者說又不耽誤行軍打仗,從將軍到下面計程車兵,都自己默許了這件事情,麻不麻煩是你女子自己的事情了。
“你也去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沫脫等不及了連忙對著面前這個目視前方的女子,說道。
“沫脫偏將!您見過無人在崗的弓箭營嗎?”那女子依舊目視前方,臉上沒有表情的反問道。
“來了來了!嗆我的兵幹嘛?”一個小麥色的女子,五官精緻絕倫,像是冬日的梅花,開的嬌豔欲滴,又帶著淡淡野性的氣質,也是這胡人營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穿著制式甲冑的女子,一張長弓背在身後,兩把長刀緊貼蠻腰之上,小腹上面綁著正正好好七十二把鷹羽短箭矢。她將長髮擰著水,臉上帶著微微怒意看著沫脫疑問道。
“我不是著急嗎!況且我只是叫你,你全副武裝幹什麼?”沫脫打量著現在金簪纓,一臉的不解,疑問道。
“和他比比!我都聽說了!很年輕當上了將軍!你沫脫不也才是偏將?我用新夏國年曆,我都將近二十三歲了,還只是個校尉!我不服!”金簪纓雙手叉腰,昂首挺胸的說道。
“別別別!”沫脫知道金簪纓不是開玩笑,連忙看了看兩邊,將金簪纓拉了到一旁,下意識的還扭頭看了看敬長安營帳的方向,金簪纓眼睛一亮,心中有數,
“那個將軍絕對就在那邊的營帳,但是那邊是新架有兩個營帳,但到底是左邊還是右邊,金簪纓有點拿捏不準,不過沫脫她是手拿把攥。”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金簪纓將已經的長髮學蓼通兩國男子髮飾,將頭髮微微一擰,用地上的一處枯木樹枝,隨意插上後,扭頭詢問,沫脫道。
“明日去通國城池,你自告奮勇和草原狼一同去,你也學過一些蓼國話,仔細聽聽,那幫蓼國人是不是真心實意的為我們辦事,回來以後和我說一聲,可以嗎?”沫脫小聲說道。
“這個啊!好說!不過我有個小條件!”金簪纓知道沫脫肯定是不會相信異國人,便乾脆的答應下來,也是第一次提出了有條件。
沫脫有些意外,金簪纓竟然會為了那個異國人和自己談條件,有些懷疑是不是和異國人打交道太久了,人是會變的,畢竟有句老話。
“千變萬化,是女子,海底撈針,永難得。”
“說吧!什麼條件!你可真的越來越像異國人了!”沫脫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個小眼珠子在那裡不斷轉的金簪纓說道。
“他是在左邊還是右邊!”金簪纓攏了一下,微風吹亂的垂髮,笑著問著沫脫說道。
“唉!右邊!我可是警告你,畢竟是蓼國派來的!你可別把他打出問題來了!下手沒輕沒重的,對了對了差點忘了,也有可能被他打的不要不要的!我沒看出他的深淺!”沫脫沒有辦法,只能給金簪纓指了路,不過嘴快了些,又想到今天的事情,還圓了一下說道。
這一下不要緊,本來已經開始打算明天再說的金簪纓,馬上來了勁,她強壓著心裡的念頭,輕描淡寫的說道。
“知道了!和你說話,耽誤這麼長時間!回去了!”
“行!別忘了明天的事!”沫脫也瞧著月亮偏的厲害,便在金簪纓準備回去的時候,趕緊提醒一下說道。
金簪纓背對著沫脫點了點頭,便往營區走去。
金簪纓沒有進營,只是在一處拐角處看著沫脫走了之後,又等了一些時間,這才小心翼翼摸到了敬長安和柏溫的營帳。
柏溫已經睡下,敬長安還沒有睡意,便拿著去拓客昌那邊拿過來的,通關牌子,出了營區,在不遠處,回憶最後和路小乙過招時的殘局。
“他是怎麼做到的!”敬長安邊試著已經最後的那次出刀,自己心中幻想的路小乙出扇,始終慢他一步,自言自語道。
他在一個地方出刀,足有上百次,無論怎麼調整還是過不去那把捅自己胸口的鐵扇。
金簪纓藉著夜色,偷偷掀起帳篷簾子,只看到一人酣睡,可是身後的甲冑並不是今天手下特意提起過的白甲。金簪纓有些納悶,她只能往自己營帳回去,路過一處轉角,遇見了在門口換防的先鋒,聽到他們嘴裡說起的那個還在練習武學的蓼國人,這才也出了自家營地,開始尋找起來。
呼……嗖……呼……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