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我睡了兩天?”肖槐只覺得自己沒睡多久,多少有點驚訝道。
“那些狹刀人,還過來一趟,也幫忙著搬運屍體,我沒敢拒絕,畢竟我打不過他們!跪在地上看完的!他們臨走時,給了我左公懷裡一直沒有拿出來的玉佩,讓我親自交給左公父親。我叫不醒你,一直在等著!對了!這個土堆埋的是我的貼身衣物!楊三死過一次了!”
楊三撫摸著這個繡著左字旗幟,沒有表情的解釋道。
“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東山再起時!”肖槐大喝一聲,打了一套已經很久沒有練過的拳架,對著楊三伸出手,笑著說道。
“那就背魂十石,踏碎朋嵩!”楊三也覺得這樣也不是個辦法,連忙滑下土堆,抓住肖槐的手說道。
兩個人眼裡升起滔滔火焰,看著朋嵩山,騎馬分道揚鑣。
朋嵩山頂,一個狼狽不堪的男子,跪在山頂上,雙手被鐵鏈拴住,拉在山頂便,讓他看著山腳下的兩人,離去。
“我還以為他們倆再也起不來了呢!兵分兩路?是什麼意思?搬救兵嗎?”
老者從懷裡掏出一把瓜子,邊磕,邊把瓜子殼吐在那個嘴裡被塞了破布的男人頭上,笑著說道。
“忘了你不能說話!不語!把他嘴巴上的布扯下來!”老者沒有聽到回答,這才想起左廖沒法說話,便讓那個黑甲男人,將他嘴上破布扯下來又說道。
“你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宋氏的做法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在愚忠,老東西!”左廖緩了很久,才能張口說話,用力力氣吼道。
“是啊!知道啊!可有些事,必須要做!有些事,非做不可!你連這點小事都扛不住!還想要稱帝嗎?”老者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麼……”左廖還要說話,不語已經將左廖的嘴重新堵上了。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還有什麼來著?無所謂了!”老者笑著磕著瓜子,擺了擺手,不語便將左廖拖回了山頂上的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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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窩心死了!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怎麼聽都想孩子學話!”
拓客昌蹲在自家軍營裡,惱羞的直撓頭,來了快有半個月,愣是沒進城,幾次說話,他聽不懂你的,你聽不懂他的,說著說著雙方都氣不打一出來,拓客昌又有源王軍令,不可動武,急得只撓頭,只能任由通國百姓將自己這幾萬將士,拒之門外。
“草原的狼!狐耳傳來訊息,一個來自蓼國的將軍已經趕過來幫助我們倆了!”
一個披著羊皮的半甲雙鷹羽毛貼在肩膀的男人,跪在拓客昌營帳面前,兩手交叉,做鷹展翅狀貼在胸口行禮道。
“沫脫!這是真的假的!又在耍我?”拓客昌,看著自己的副將,無奈說道。
“草原的狼!我怎麼可能會欺騙您啊!這是狐耳發的皮紙,你看一下!”沫脫一臉的無辜,將懷裡的一節皮紙,雙手遞給坐在地上的拓客昌解釋道。
這個披著狼皮的半甲壯漢,接過皮紙一看,果然是這樣,連忙起身哈哈大笑道。
“還是圖騰有辦法!真的困擾死我了!學夏文!我次次都是尾巴,這來到通國,他們說話更加聽不懂!字都是方方塊,也認不得。我猜圖騰又花錢了!”
“咱們明珠有的是錢,買他們不是手拿把攥?再等等吧!草原的狼!”沫脫也挑著眉毛,哈哈大笑道。
“羊兒!你去告訴弟兄們再等等!會有人來幫我們的!這幾天除了遊鳥,其他都可以好好休息!”拓客昌,一拍大腿,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知道了!草原的狼!對了!我偷帶了羊奶釀!您渴不渴?”沫脫準備出去,突然想到什麼,扭頭詢問一聲道。
“先說事!後解渴!”拓客昌拍了拍自己胸口,臉上露出已經見到酒的饞相說道。
“明白了!草原的狼!”沫脫再次行禮,走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