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長安!行軍來了!走唄!”黃小嬌捏住敬長安慢慢靠近的嘴巴,看了一眼山腳下說道。
“還真是,咱們要下去,來我揹你!”敬長安大喜,連忙蹲下身來笑道。
“想什麼呢!當自己家啊!快走吧!”黃小嬌用腳踢了一下敬長安的屁股笑道。連忙下山去了。
她知道,給自己心愛的人,不能全部托出,這樣男人才能牢靠在自己手裡,這是自己母親大人交給她的致勝方法。
敬長安也穩了心神,心裡咒罵自己道。
“怎麼能說出這樣話來!這是軍營!呸呸呸,傻長安!”
敬長安也跟在黃小嬌的後面,一直護著她下了山。
待行軍入營,馮念慈和蘇茂找了半天都沒見黃小嬌的蹤跡,黃燃眾又在營帳裡說著軍機要事,也不能去問詢,兩個人只能在黃小嬌自己的營帳裡待著。
“哎!你看!這小桌子上寫的東西!”蘇茂用黃小嬌營帳裡的水,將自己臉洗乾淨後,看了眼桌子上的紙張說道。
“什麼?”馮念慈從黃小嬌整潔的麻布床上起身,揉著自己的肩膀問道。
“傻長安!這麼厚一堆草紙都是這句話!太浪費了吧!黃姐的錢大把大把花在紙上,還不如給我!”
蘇茂心疼壞了,將一摞草紙遞給馮念慈難過的說道。
“不過你看!人家字寫的多好!你在看看你!那和稚童寫的字有什麼兩樣!”
馮念慈倒是無所謂,不過這隨意寫的字跡確實賞心悅目,拋開內容不談,這麼多字,應該花了不少時間,竟然一摸一樣,馮念慈自己都不敢說出“寫千字不變,初下筆!”這種話來。還是黃小嬌在書法上略上一層樓。而且自己也不懂音律,只會兵棋推演,是不是應該在學點東西,這是馮念慈自己心中想的事情。
“得了吧!我又不用批什麼東西,再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嘛!”蘇茂靈機一動,想了個最為合適的藉口,笑著說道。
“哪裡學的這種話!那種得不到還到處渲染女子的東西,你也拿來說?沒有我們女子,他男人也活不下去!無才只是為了好將我們牢靠握在手裡!你在說這種話!我可要揍你了!”
馮念慈最討厭這種話語,顯然有點不悅,開始嚇唬蘇茂生氣道。
“口誤口誤!對不起!”蘇茂捏著自己兩個耳朵,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掐腰的馮念慈說道。
“知道就好!男人應該在我們手裡!而不是我們在他手裡!懂了吧!”馮念慈臉上帶著笑意,拉起蘇茂好生好氣的說道,將手裡那摞寫滿‘傻長安’的草紙,輕放在桌子上,又走到黃小嬌的睡塌上,躺了下去。
敬長安和黃小嬌一前一後,趕到軍營,兩個守衛看到黃小嬌行禮,可到了敬長安卻把長槍交叉,詢問道。
“你是何人?”
“我是敬長安!”敬長安想要過去,又被衛兵推了一下,說道。
“不認識!有牌子嗎?”
“在這裡!”敬長安將自己懷裡的東西,掏了出來,兩個衛兵當場就傻了。
檀木裹金的牌子,還刻有託主二字,關鍵上面的浮雕是龍頭!要知道黃統軍的也只是個虎頭浮雕,這龍頭說明聖人到底多重視這個男人。
“將軍!對不住!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兩個衛兵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請安。
“沒事沒事!我沒這麼打講究!我先走了!起來了吧!”敬長安上前將兩個人扶了起來,笑著說道,轉身離去。
這兩個衛兵,緩了好久才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