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軍,左狼衛暈了過去,要不要!”敬長安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跳起一刀劈向那個花衣服男人,一腳踢在左狼衛的臉上,倒黴蛋左狼衛先是劇痛,又看到寒刀落下,兩眼一抹黑,暈過去了。
“你們幾個去將左狼衛拉回大營!我和敬長安有話說,也請兩位義士回去休息!”黃燃眾對著衛兵說完,也拱手對著丁晴風和何不謂兩人行禮道。
“老人家客氣了!”丁晴風回禮說道,便拉著還想說什麼的何不謂,跟著衛兵離開。
黃燃眾將頭盔脫下,丟在一旁,看著行軍離開的方向,沒有說話。
敬長安這才看到那個離開時,還半點白頭的老者突然頭髮還就一點墨色。
“可憐天下父母心!嬌兒為你哭天喊地,我也跟著白了頭髮,一是真的找不到你!二是到了年齡了!半百了白頭很正常,你也別覺得愧疚什麼,你是個好孩子,我心疼我的妻子,再加上公事繁忙,也沒有在添一口人,你很優秀,我想把小嬌託付給你,你願意嗎?”黃燃眾語重心長的看著遠方,對著身邊這個將頭盔面甲重新戴上的敬長安說道。
“我沒有親人,對我說出這樣話的就是您,您待長安是真掏心窩子,長安能看的出來!和您說聲感謝!是長安一直想說的話!”敬長安忍住眼淚,顫聲道。
“長大了啊!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把我這個老頭話聽進去了真好!男人不能哭,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誰讓我們是男人呢?”黃燃眾笑著拍著敬長安的肩膀說道。
“長輩言,需謹記!長安不會忘的!”敬長安也爽朗的笑著說道。
黃小嬌心急如焚,告訴了負責行軍的便將,立馬掉頭趕來,看了遠處一個身穿白甲冑的男人,身旁站在雙手在後,自己那個披頭散髮的父親,還看到父親身上的鮮血淋漓,急忙拉弓射箭。
黃燃眾還沒說自己女兒來了的話,只見她自己拉弓急射,正準備攔住,敬長安抽出一把小刀,開始抵擋,只見七八支長箭呼嘯而至,敬長安輕描淡寫,將其全部彈落在地。
黃小嬌心知不妙,離敬長安只有三丈遠的地方,翻身下馬,抽出長弓就想肉搏,敬長安將刀放回背後刀鞘,像前迎這個‘敵人’
黃小嬌大喝一聲,跳起身來,敬長安也跳了起來,一把抽掉黃小嬌手裡想要勒自己的長弓,將她舒服在懷裡,盯著面前這個兇狠的女人,柔聲說道。
“我來討要,你還沒有還我的六個銅板!”
黃小嬌一聽這個熟悉的聲音,以及他說的話,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帶著哭腔說道。
“就不給你!混蛋!”
敬長安將她摟在懷裡,沒有說話,黃小嬌輕輕推掉敬長安的頭盔,揭掉面甲,用力捏著敬長安的左臉和自己的右臉,徹底開始哭著說道。
“我沒做夢!你回來了!”
“夏末未至二三里,長安不歸傻嬌家。”敬長安溫柔說道。還用鼻子輕輕碰了碰黃小嬌的瓊鼻。
“你才傻!放我下來!我爹爹還在!”黃小嬌輕罵一聲,看見自己父親在那裡哈哈大笑,臉一下紅到脖子根說道。
“好!不過你要將我的頭盔帶上,還有面甲!”敬長安想到前面那些血腥的地方,便將地上的頭盔面甲撿起來,給黃小嬌戴上。
“幹嘛!你的我用不了!我多秀氣!”黃小嬌小聲說道,還在不停哽咽,又在咯咯笑著,特別滑稽道。
“聽他的沒錯!”黃燃眾也大步走來笑道。
“爹怎麼胳膊肘往外拐!”黃小嬌看不見路,被敬長安拉著,尋著黃燃眾說話的方向,跺腳道。
“回去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