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銘記於心,君子請受長安一拜!”
“客!言重了!倘若真有橫刀立馬,請客為天下讀書人,開出一片花海,孟沛泉下有知,定會為客,多多頌歌,還請客不要為孟沛的一己私慾,懷恨在心!”
男人用袖子將眼淚擦乾,拱手說道。
“沛君,後面的一句話,當真不討喜,你在泉下常住,不怕我到了後,踢你屁股嗎?”
敬長安起身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在那男人面前笑著說道。
“該踢還是要踢,打不過的!”男人也笑了起來說道。
敬長安又陪男人坐了一會,看著太陽已經開始向西邊走去,對著孟沛行禮告別。孟沛艱難起身行禮目送,等到敬長安從街道消失後,才從屋裡將一些書籍背上,走到了託人挖好的地方,躺了下去,抱著懷裡的幾本書,微笑著慢慢睡去,先行一步。
左廖抬頭看著這個剛回來眼神突然變得更加明亮的敬長安有點疑問。
敬長安沒有說話,而是又出門拿了些小石頭回來,放在桌子上對著左廖說道。
“廖哥,你來用手使勁向我砸過來,我給你看個絕活!”
左廖起身將小石頭拿在手裡掂量一下,扭頭看著已經將刀系在背後敬長安眉毛一挑詢問道。
“當真?你不怕被砸破皮嗎?”
“不怕,來!一會你躲著點,這屋裡雖然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
敬長安後退幾步微微彎腰,笑著說道。
“不太可能!來吧!陪你玩玩!”左廖也往後退了退,將桌子往床邊推了一下,開始投用力投了出去,敬長安快速出刀,只聽清脆一聲,那石頭竟然飛了回去,左廖向一邊躲去,看著手扶著刀,但刀還沒有出鞘的敬長安一愣。
“你出刀了嗎?”左廖詢問道。
“出了啊!”敬長安疑問的看著左廖說道。
左廖真的沒有看見,只看到將石頭丟了過去,一個石頭砸鐵的聲音傳來,他便下意識地躲了過去。還真沒看到敬長安怎麼弄的。
“這地方太小了,我們出去,我記得來的時候這酒樓後面有塊空地,我們去那裡比劃比劃!”
左廖向窗外看了看,將桌子上的石頭全部拿在手裡,邊說邊向門口走去。
“你不是說打死不出去的嗎?”敬長安雙手插在袖子裡疑問道。
“你管我?走!對了把我刀馬上!”左廖瞥了敬長安一眼說道。
兩人下了樓,看後院沒人,便翻了過去。
左廖讓敬長安把刀給自己系成和敬長安一樣的地方,然後往後退去,敬長安也後退幾步,又開始彎腰手扶刀柄看著左廖。
左廖乾脆直接說道。
“我全丟出去,你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