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果順著陳沉的介紹,對著面前幾人起身行禮。
左逢桃笑著點頭,羊向哀不知所措,宋邵年乾脆不敢看多果。
多果起身端著酒杯,陳沉也拿起酒罈跟在後面,多果走到左逢桃身邊伸出纖手,將手中酒一飲而盡,左逢桃哈哈大笑將酒喝光,陳沉給多果使了個眼色,多果笑了笑,將左逢桃的酒杯拿起,雙手端著,陳沉給酒倒滿,多果的手指動了一下,將杯子還給左逢桃。
左逢桃端起杯子,示意,多果便接過陳沉又給倒好的酒,碰杯一飲而盡。
她施了個小萬福,便走到羊向哀面前,羊向哀將酒飲淨,小聲說道。
“少喝一點!”
多果給了個最燦爛的笑臉,拿起羊向哀的杯子,讓陳沉倒酒,便恭敬遞給羊向哀,羊向哀不小心碰了一下多果的手指,心裡盪漾,臉一下就紅了。
多果還是和羊向哀碰酒,羊向哀直接站起身來與她共飲。
宋邵年在一旁看的多了一身醋意,一直焦急等待,他杯裡酒早都喝完了,就等著多果來拿,沒成想,讓羊向哀撿了個大便宜。
多果依舊施了個小萬福,走到宋邵年的面前,宋邵年眼裡滿是溫柔,將酒杯遞給多果,多果拿到後,有意無意的摸了宋邵年的手一下,宋邵年心裡都開花了,和多果碰完杯後,不停的聞著手上殘留的多果香味。
另一邊,還在歡聲笑語的盾勇兵,突然全部捂著胸口倒地不起,沒到半柱香,三萬人還剩一撮人還在苟延殘喘,已經在城外等候多時的白衣惡人,從陳沉說的地方大搖大擺進城,守城將士都已經被陳沉的親兵全部殺掉。
陳揚羅琨也從大牢出來,羅琨帶著白衣惡人前去大營收屍。
陳揚穿上藏雪甲,慢慢悠悠的走在前往縣衙的路上。 身邊只有陳沉的三個守城兵跟著。
自從凝縣被佔,冶兵城的官僚機構早就偷偷跑了,左逢桃和羊向哀來的時候,只有陳沉一個人死守。這縣衙除了陳沉的人哪裡還有他人通風報信?
陳揚便直接走到回客廳,一腳踹開大門,微笑著看著面前這五個人一臉驚恐的樣子。
“你怎麼出來的!”左逢桃大驚伸手去抓腰間東西,這才想到沒戴,羊向哀也是,宋邵年直接就嚇尿了褲子。
陳沉將多果護在身邊,同樣穿藏雪白甲的男人,抽出長劍橫在胸前。
“三,二,一,死!”陳揚依靠在大門旁邊絲毫不在意的數著數。
只見左逢桃直介面吐一灘烏血,直接倒在地上,羊向哀還沒去攙扶左逢桃也直接暴斃,就剩一個宋邵年還沒有事情。
“這是機關?”宋邵年拿到杯子覺得有個地方凸起,那藥粉還沒出來便又推了回去,他端著酒杯看著說道。
陳沉便不再演戲,多果便跑到陳揚面前,笑著說道。
“可以吧!”
“你也是他的人?那麼陳沉?”宋邵年大驚,早就該知道的。
“不好意思,見笑了!”陳沉一笑,看了眼已經將劍指向宋邵年的那個白甲男子,男子笑著點點頭。原地踏步,一劍將宋邵年的頭,削飛了出去,剛好落在眼睛睜的老大的左逢桃身邊,拿起身邊的一副碗,接著宋邵年脖子噴出的鮮血,臉上依舊是笑意,可這種笑是透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