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匹馬!還有風寒的三個上馬!”其餘的和我趕到慢川河,我們稍作休整便趕往長客州,出發!”
敬長安和左廖兩個人站在官道上看著已經趕來的黑壓壓一片的方陣。
天也收起了毛毛細雨,反倒是風來的越來越急。
“我們奉卞莊侯之命趕到這裡,你們兩個賊人還不下馬投降!”
唯一一個沒穿甲冑,看服飾應該是卞莊侯手底下不小的文官,指著敬長安和左廖說道。
“狗東西!可知道卞莊侯要殺的是誰?和你一樣的書生!你不覺得可恥嗎?”左廖對著那個文官破口大罵道。
“一群書呆子有什麼可救的?我勸你們還是投降,別在這裡逞口舌之快!”文官嗤笑一聲,嘲笑道。
“讓讀書人傷心的依舊是讀書人!別勸了大哥!我來收拾他們!”敬長安拍了拍氣的渾身發抖的左廖,無奈道。
左廖眼裡透著一股狠勁,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要親手殺了他!”
敬長安點了點頭,默默地將背後的俎虎抽了出來。
將刀一分為二,從馬背上飛奔而下,大喝一聲便衝向了手持小冷豔的黑甲陣中。
文官下的從馬背上摔了下去,一個人連忙把他攙扶起來,文官扭頭一看,此人便是剛才罵自已的那個紫色袍兒,還沒說話便發現自己已經滾落在一旁,身體還在顫抖,然後再也看不見東西了。
左廖和敬長安一左一右大殺四方,可人依舊是越砍越多,兩個人被刀架在一塊,無法動彈。
兩個黑甲兵從人群中跳了出來,直奔二人頭顱而去,只見這是一杆銀槍而至,將兩個跳起來的黑甲兵變成了糖葫蘆,遠處圍著的黑甲還在不停地在天上飛著。
敬長安和左廖借力使力從人群中脫離出來,和那個穿著普通衣服的長髮男子三人配合默契開始解決這塊方陣,兵敗如山倒,這眼看著自己弟兄向麥子一樣成片成片被這手裡舞著的傢伙式的三人快速收割,不少人便開始丟掉手裡的冷豔刀瘋狂的逃跑,可根本跑不掉,三人是殺紅了眼,見人就砍,倒地了還有人回去補上一劍,一槍或者一刀,兩柱香的功夫,這一千多名黑甲兵死絕了!
鮮血將地染成了紅色,在剛出的太陽底下格外耀眼。
三個人坐在坡上喘著粗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的離奇古怪。
“多謝這位兄弟幫助!在下左平松這是我兄弟白尋刀!閣下是?”左廖緩了過來捂著自己被砍傷的小腹,笑著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
“劍法還是差了點!你刀法也是!還要多練!我是桃花郎丁晴風,遠山來的!”
男人將身上血汙擦了擦說道。
“遠山?這全天下的山我都聽過名字!遠山是哪裡啊?”左廖使勁在腦海裡尋找遠山的地界,實在想不出來反問道。
“我也記不清,應該還有一個字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道。
“你是長遠山的吧!是不是槍仙的後代?”
敬長安在剛才破陣的時候,特意留意一下這個男人使用的長槍技,真的沒話說,沒有破綻而且攻受兼備,沒有前人指點,根本不可能是自己悟出來的。
“對啊!我想起來了!槍仙后代是有一個姓你這個名字的!”左廖被敬長安一說立馬拍頭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