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從袖子裡抽出一個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鮮血,還把成惟覺的寶劍拿了起來,揚長而去。
如果沒有人用力擊打逼出那段梅花針,成惟覺便一直使用不了武技,反而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常人。
“這杯罰酒,讓阿樊什麼時候陪我喝呢?”
路小乙輕輕撩開那被成惟覺打中的地方,皺了皺眉頭,輕聲自語道。
將成惟覺的寶劍入了庫,路小乙覺得心裡老是不舒服,便步行來到了頌花樓,找最軟的栩姬喝酒去。
“路郎,你的臉怎麼?”栩姬看著路小乙臉上的一道小傷口輕輕撫摸著心疼道。
“不礙事,阿樊給我紋眉的時候,碰到了!”
路小乙躺在栩姬懷裡輕輕捏著她吹彈可破的嫩白臉蛋撒謊笑道。
“心疼死奴家了!你還去陪她?與我同眠不好嗎?”
栩姬略顯生氣的說道。
“別生氣,我的錯!”路小乙捏著栩姬的下巴,輕輕的含住她那櫻桃般紅潤的翹唇,含糊不清的說道。
“哼!”栩姬雖然生氣但依舊乖巧的伸出舌頭,任由路小乙吮吸。
路小乙吃好了,這才端起酒杯輕輕聞了聞桃花釀,有點為難的對著,還在不停給自己,揉著肩膀的栩姬說道。
“酒喝完了!還有的話,記得再來兩壇!”
“你當酒是我下的啊!再等等吧!”栩姬用粉拳輕輕打了一下,路小乙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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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敬長安一行人是到了慢川河下游的漫川古鎮稍作休息。
一幫子大老爺們,找了個酒館狼吞虎嚥,太餓了,這慢川河水清澈見底,別說魚了,連個小蝦米都沒有。幾個人又在將軍谷被一頓折騰,肚子都快貼在一塊了。
左廖在吃飯途中,聽旁人閒話這才知道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兵仙覃星子駕鶴西去了!
便對著還在吃著的眾人說道。
“兵仙逝世了,我想去去給他老人家燒點紙錢,你們意下如何?”
“哥去哪裡我去哪裡!我沒說的!”敬長安嘴裡塞滿了麵條,口齒不清的說道。
“既然家師拜託我為你而勞,我不在話下。”楊三半遮嘴巴,輕輕撥弄了牙裡的東西笑著說道
“去!必須去!咱們武學人,都要尊器師為第二師傅,我不僅要燒紙錢,還要磕頭的!”
肖槐端著盤子,往嘴裡塞著東西對著左廖笑道。
“那咱們就不去北邊了!從這裡直接向西邊走,去第四川的新忻口去看看他老人家!”
左廖點了點頭,抿了一口粗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