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燃眾笑呵呵的說道,開始開啟信封看了兩眼後,臉上先是驚訝,後又是憂慮。
“怎麼了!”黃小嬌臉上的笑意慢慢不見,皺眉詢問道。
“我怎麼沒想到呢!這個混蛋!”黃燃眾將信摺疊好,放回信封咬牙切齒道。
“啊?”黃小嬌一臉茫然,有點失措的看著父親說道。
“左廖嬌兒不熟悉嗎?”黃燃眾眉頭緊皺的說道。
“有點耳熟,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黃小嬌拉著父親往椅子旁邊坐下,想了想說道。
“左封的獨子!想起來了嗎?”黃燃眾嘆氣說道。
“怎麼會!”黃小嬌聽到後晴天霹靂。左封的兒子。那敬長安豈不是已經在通國人手底下了!
“不過別急,他左廖既然能送信過來,說明敬長安沒有事!我會去找你馮大伯商量一下!對了!那個鬼鬼祟祟偷聽的小丫頭,蘇茂,你回去也和你父親說一聲,必須將敬長安想辦法拉回來,不然這心裡潔淨無暇的孩子,一但近墨者黑,成了別人的手中刀!就沒辦法了!”
黃燃眾重重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道。
蘇茂這才從房門外出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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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闊無垠的大道上,一馬兩人慢悠悠的走著。
抬頭看紅日蓬勃,低頭聽枯樹昏鴉偶爾小聲絮叨。
敬長安依舊沒有醒過來,左廖開啟日漸稀少的小米袋子,搖頭晃腦。
這過了滿月城,三百里平原路,如此慢的速度,何時是個頭。
這個傻小子睡的是特香,左廖剛開始還在擔心,後來隱約聽到鼾聲以後,便不再管他。
“馬兒!馬兒!你說我們這樣慢慢前行啥時候是個頭?”
左廖翻身下馬,牽著馬兒緩緩走在官道上,摸著那最為健碩的身軀,笑著說道。
馬兒竟然出奇的搖了搖頭,左廖看到後笑了起來。
又是一天趕路後,左廖找到一處偶爾能夠透出慘白月色的樹林,依靠一處足有三人和抱那麼粗的樹下,看著面前的篝火,想著這些天來的事情。
敬長安幹掉了莽山不少人,會不會被反撲這是未知數,可憐自己一個小弟沒收到,還賠了三百人出去。左廖兩眼一翻,心裡不是滋味。
第二天,左廖被人推醒,揉著眼睛便看到敬長安正在對著自己笑。
“臭弟弟!”左廖伸手就要打罵敬長安。
敬長安嘿嘿笑著,手裡依舊沒有停下按住左廖的活。
“耽誤事,沒有金剛鑽非攬瓷器活,差點死球了!”左廖放棄了對這嬉皮笑臉,臉色依舊不算太好看的人伸手打的心思,冷哼道。
“好哥哥!我要不是知道有您在,我也不敢放手一搏呀!安了安了!”敬長安坐在左廖旁邊伸手烤著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