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刀法,專殺鬼!出招吧!”敬長安眼裡全是殺戮的慾望,用手勾了勾手指說道。
雙匕鬼獾,深吸一口氣,向敬長安攻來,敬長安等到他快離自己不到一拳距離,甩手出刀,雙匕鬼獾彷彿知道似的,用匕橫胸擋到了敬長安這一刀,快速出腿,使了個登山,送了敬長安胸口兩腳。
敬長安後退幾步,將刀環於胸前,緊盯著這個臉上出現一抹得意的男人。
“我以為你多厲害,就這點本事,也敢與我一戰?受死吧!”
雙匕鬼獾這一下便試出了敬長安的深淺,將兩個匕首在手裡轉了兩圈,換個了偏向於進攻的步法,沉聲說道。
“廢話真多!”敬長安也知道他在試探,但自己就會這些東西,只為了讓這個人來磨鍊自己,便嘲諷一聲道。
雙匕鬼獾胸有成竹,便開始向敬長安攻去,挑、拉、貼、靠。隨意變換,那雙匕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讓敬長安頓時陷入死局,不斷用通刀格擋,雪白色的刀身開始長起,灰色的刀瘢,越來越多,敬長安只覺得虎口隱隱作痛,已經開始抓不住手中的刀了。
雙刀鬼獾抓到敬長安防守空隙,對著他的左手臂上就是快速的四刀,敬長安一吃痛,顧不得什麼了,照著還在準備再出兩匕,直接廢掉面前白袍男子左手的雙匕鬼獾,面門就是一記左拳。雙匕鬼獾還想著去劃他,那想到面前白袍還敢直接用左臂重拳過來,想抽刀擋住這已經盡在眼前的拳頭,沒有辦法只能硬生生接上。
一聲清脆骨頭碎裂聲響,雙匕鬼獾像斷了線的風箏,手裡的雙匕也掉在地上,重重摔了出去。
敬長安也好不到哪裡去,左臂上面七八道肉都翻出來的傷口,還在緩緩出血,敬長安馬上將刀重新甩回刀鞘,便直接快步上前掄起拳頭,想要給還在地上慢慢爬起來的雙匕鬼獾,來道豐盛的‘饅頭宴’。
“小子,等你很久了!”雙匕鬼獾冷笑一聲道,怕的就是這個白袍男人不過來接著送他歸西。
躺地一翻身,雙手做爪,扣住敬長安雙拳,接近瘋狂地用雙腳蹬著面前白袍男人的胸口,最後使了全身力氣,來了個小孩子才玩的兔子蹬鷹,將白袍男人,踢飛了出去。
敬長安重重摔在牆上,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呸!還真疼!”雙匕鬼獾這才抹了把臉上的血跡,緩緩起身,將落在地上的雙匕撿了起來,踉蹌地走到嘴角一直出血的白袍面前,吐了他一臉汙血,笑著說道。
說完便舉起雙匕想要了結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白袍男人。
敬長安突然睜開眼睛,學著雙匕鬼獾的方法,扣住雙匕鬼獾即將落下的雙手,如法炮製給他也來了一次,蹬完以後,敬長安快速起身,抽刀就是一頓亂砍,直到雙匕鬼獾落地這才收點自己手裡已經不成樣子的通國戰刀,單膝跪在地上,看著面前已經被自己亂刀剁的不成樣子的雙匕鬼獾,笑著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左廖是終於找到城衙在哪裡,看著一地的屍體,順著血跡,找到了更加血腥的地方,只見敬長安躺在血泊裡,身邊還有一個到處都能零件慘屍,抬頭看去,一把戒刀插在木柱子上。穿著通國官服的男人,在一處踢翻了的桌子後,看樣子應該想跑,但是血流太多,堅持不住了。
左廖將敬長安抱了起來,發現他嘴角還在不停的流著汙血,連忙扣開他的嘴巴,用手慢慢的捋著他的脖子,任由大口大口汙血從自己的肩膀上吐出。等著應該是沒有了,這才加快速度往城外走去。
歐子陵這時也醒了過來,看著慌忙跑過來的左廖,連忙下馬攙扶。
“別下來!扯斷你旁邊馬的韁繩,讓它過來!”左廖害怕時間來不及了,用力扯著嗓子喊道。
歐子陵連忙用力扯掉韁繩,對著馬兒的屁股就是一掌,馬兒吃痛向左廖趕來,左廖將敬長安輕放在地上,連忙抓住馬身上的馬鞍,用力一翻,安撫了馬兒,連忙翻找馬背上的包袱。
歐子陵不會騎馬,慢慢讓馬兒向前走去,左廖找到了幾個瓷瓶,拿出一卷白布,開始對著敬長安一頓收拾。
天矇矇亮,有些東西看的不太清楚,左廖便讓好不容易才趕過來的歐子陵,將敬長安包袱裡的火摺子開啟,貼近些他要看。
歐子陵點頭照做,用摺子一看,心中大驚,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