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在發作可以嗎?”左廖冷不丁的拍了一下敬長安,敬長安這才變成原來的樣子,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左廖點了點頭。
看在眼裡的那個女人,手裡端著的茶杯都在叮噹作響,敬長安這個眼神太像樓上的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混蛋了。
“安穩些,別怕!讓人把周邊的桌子收拾出來,然後就退下吧!”左廖坐在大廳正中央的一處方桌旁,拉著剛才變臉的敬長安坐下,對著想要送茶水的那個女人說道。
左廖接過女人給倒的茶水,看著周邊罵罵咧咧走了的客人,心裡總算踏實些,看著還沒一會就搬空了的大廳,細細的品了口茶水。
敬長安則是不停的搓手,想要和人比試比試。左廖支走了女人,便往敬長安身邊靠了靠,小聲詢問道。
“你那口訣是不是邪門歪道?怎麼越發的讓人不寒而慄?還是說你對那種事情,上癮了!不應該一提到殺人你會是這般模樣。”
“不知道!反正自從大難不死以後,這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氣,不弄出來渾身不舒服!”
敬長安搖了搖頭,眼裡確實明亮潔淨,左廖看的清清楚楚,但還是有點不放心,便拉出他的手腕仔細的號脈,然後說道。
“你再試試調動身上的力氣!”
敬長安點了點頭,微微使力,那種讓人感覺寒意的氣息慢慢從敬長安的身上滲出。
左廖一開始還沒察覺出敬長安脈象有什麼不對,突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號到最後,眼裡出現的只有驚恐的表情。
“可以了!”左廖收回自己的手,背後滿是冷汗,深呼吸一下後說道。
“怎麼了?”敬長安回過神來詢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左廖話沒說完,梁掌櫃便帶著人,扛了兩箱子銀兩過來了,左廖站起身來開啟一看,便又說道。
“扛東西的人可以回去了!梁掌櫃先叫罵那個人的名字,有多難聽喊多難聽,然後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就行了!”
“狗賊!邈遠!給爺爺下來!聽到沒有!”梁掌櫃深吸一口氣,使勁喊道,然後便跑了出去。
樓上的推杯換盞聲戛然而止,出來一幫子身穿黑色夜行衣,頭戴獠牙面露的人,紛紛從樓上直接躍下紛紛抽刀,指著面前的二人,敬長安將袍子解開,左廖一把將要準備的敬長安給拉了過來,看著那個重頭戲人物慢慢從樓上下來,笑著說道。
“找揚王幹什麼?說說唄!”
邈遠一愣,伸手讓那些手下將刀收回去,看著面前二人身邊的兩個箱子又看到了敬長安腰間的配刀,笑著說道。
“怎麼了?官人都給砍了嗎?把屍體給我?”
“這裡有通國白銀二百萬兩,這些都是你們的,不過你們要把邈遠的人頭給我!”
左廖一腳踢翻一個箱子,白花花的銀子到處都是,對著那些人說道。
“哼?這都是我的弟兄!你站在我身邊當著我面,買我的人!腦子不好使吧!”
邈遠嗤笑一聲,一臉嫌棄的看著左廖說道。
其中一個面具制式略有不同的人,拿掉面具,向前一步說道。
“對啊!這是我們的西執事,我們莽山的一個堂主!手足兄弟,摯愛親朋!二百萬兩就買了?”
“那就四百萬兩!”左廖又踢翻一個箱子後笑著說道。
“哎!這就對了嘛!”那男人將面具戴上,吹了一個口哨,等到邈遠身邊的人紛紛跑到左廖身邊,這才抽刀指著邈遠說道。
“你!”邈遠對著那個身邊人投來疑問的眼神只說一個字。
其餘人全部舉刀向邈遠攻去,邈遠一摸後背,才想起來刀在樓上,連忙左躲右躲開始往樓上跑去。